“师父说过，点石成金术绝不能用在歪门邪道上。”晴明一副“你的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的表情。

    尽管对方拒绝，陶妖仍然不肯罢休：“所以我才让你教我嘛，反正我又不是你师父的弟子。”

    “不行就是不行，师命不可违。再说像你一介凡人，连最起码的通灵能力都没有，还学什么阴阳术……”

    “你的意思是……我学不成像你们那样的法术？”

    晴明点了点头。这丫头真能异想天开，阴阳术岂是人人都能学的！

    “这样啊……”

    不能学法术，这一点令小妖有点苦恼，不过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有了！你等等我啊……”

    说完，她风风火火地钻进卧室。不一会儿，她拿着纸笔走出房间，将那张写着字的纸递给晴明。

    “这是什么？”

    虽然精通汉文，但那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文字，更何况对于一些现代用语，晴明也是半懂不懂。

    “卖身契。”小妖解释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总得贴补点本钱吧。可问题是你身上分文没有，又不肯用点石成金术，所以只能把你自己卖给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