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去了吗？”

    赵灵若低声说道。

    “真的不想去吗？”

    “嗯嗯。”

    “你不想看看你的赵爸爸，不想看看许婧雯，不想看到……”

    席墨凉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了。

    “你怎么知道小婧的？”

    “没有本尊不知道的事情。”

    “难不成你一直都在跟踪调查我？”

    “没有这个必要，本尊总能知道你发生的任何的事情。”

    “不搞神秘会死啊？”

    赵灵若没好气地说道，真是，他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可是又什么都不说，让人云里雾里的，跟他聊天真不是一般的累。

    “到了合适的时机……”

    “你就会知道的。”

    赵灵若有气无力地接道。

    “没错。”

    “不过说到小婧，我都很久没见到她了，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要来找你时，自然会出现。”

    席墨凉淡然地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小婧去了哪里？”

    赵灵若一脸狐疑地看着席墨凉。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席墨凉耸了耸肩，“雪霏雅，别太把人类的感情当回事。当你对他们而言有价值的时候，他们可以对你千般万般好，当你没有用了，他们就会把你一脚踹开。”

    “才不是这样的，人类没你想的那么坏。”

    “幼稚。”

    席墨凉冷笑。

    “小婧是我第一个朋友，我很珍惜她的，我不许你那么说她。”

    席墨凉没说话，表情凝重。

    雪霏雅，你还是太过单纯。

    “明天八点之前收拾好东西，去皇蝶报到，然后本尊会帮你请个长假，安心学习魔法。”

    席墨凉转而换了个话题，扫了眼赵灵若，她气涨了脸庞的样子格外好看。

    “你一个人去不就行了。”

    赵灵若低语，仍旧不悦中。

    “你是怕见到他吧。”

    “才不是，我只是懒得去……”

    “雪霏雅，你迟早得去面对他的。”

    “都说了我是懒得去。”

    赵灵若声音越来越低。

    “你以为你能瞒过本尊吗？你心里念的想的，本尊无一不知。”

    赵灵若沉默。

    “你总要去面对的。”

    “我怕……”

    “本尊在你身边，你怕什么？”

    席墨凉长睫微垂，透着淡淡的心疼。

    “早知如此，本尊就该在你遇到他之前出现的。”

    “干嘛？”

    赵灵若一个激灵，狐疑地看着他。一直都觉得他说的话怪怪的，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一段刻骨铭心？

    “呵。”

    席墨凉轻笑，透着淡淡的苦涩。

    “我们，之间，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

    赵灵若试探性地问道。

    席墨凉的眼神骤然柔和了，“有吗？”

    “我怎么知道。”

    赵灵若耸肩，避开他的目光。

    “你说有就有。”

    席墨凉淡淡地笑了。

    “没有。”

    赵灵若扭过头去，一脸尴尬。

    “如果真的有呢？”

    “哎，你不是走高冷路线的吗？”

    赵灵若白了他一眼。

    “好吧，不管之前有没有，以后都会有的。”

    席墨凉接着说道，目光直直地盯着赵灵若。

    “……”

    赵灵若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歪过头去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