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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种人出生在我们凤宇国都是给我们凤宇国所有男子丢脸。”
“就是就是,这张脸长的跟娘们一样,我看啊,把他丢入那妓院,都有人看不出他是个男的。”
“切,你们别不信啊,不信的话你们自己上手摸一摸他的皮肤,嫩的跟女子一般。”
一座座华丽的宫殿突显出皇宫的庄重。
而与这皇宫一片与王宫格格不入的地方。
这边人烟罕至,草木凋零,一圈高高的围墙,把内部封闭起来,却依稀能看到一些破败的屋顶,乍一看就像牢笼一样。
里面。
三四个身穿华服的六七岁儿童此刻正围着一位穿着朴素的五岁男孩。
那男孩脸上满是被羞辱的悲愤,见面前的人开始动手。
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
“哟,长这么一副模样,知道不好意思见人了?”
“先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要脸呢?”
说这话的是身穿黄色衣袍的男子,看旁边的那几位男孩一有隐隐以他为首的样子。
就知道,现在这位身穿黄色衣袍的男孩正是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容晏。
那旁边那几位则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三弟四弟抓住他,我就还不信了,本太子今天就要把他带那妓院里去。”
那俩个男孩听后,很是听话的拽住那小孩的左右手,用力拉开。
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从小穿不暖,吃不饱的孩子,怎么能抵得过两个长的很壮的男孩。
一下子,容彦的那张脸暴露在这几人的视野当中。
一张圆脸庞,以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总爱一眨一眨地闪耀着欢乐温和的光此刻眼珠在眼眶打转;那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向上翘着。
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血丝。
男生女相。
在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凤宇国来说,就是身为一个男子的耻辱。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和那些小娘们长的一模一样呢。
而容彦刚出生时,那容沉也就是凤宇国的皇帝对于他的出生时满怀着期待的。
不为什么,就为容彦母亲那倾国倾城的容颜。
原本以为容彦出生后会结合皇室的基因与容彦母亲那倾国倾城的容貌。
没成想容彦完完整整的继承了他那母亲的容颜。
甚至男生女相。
容沉知道后再也没有理会过这个儿子,而容彦的母亲郁郁寡欢死了。
容彦一个人在宫中饱受折磨和羞辱。
“别碰我。”
容彦扭开脸。
“本太子今天还就碰了。”
身为太子,自然是被人高高在上捧着惯了。
被这么一怼,小孩子的气性难免不暴露出来。
容晏伸出一双手摸向了容彦的脸。
果然如同女子一般嫩滑。
而且白皙。
……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高升叫着。
他家国师大人出皇宫一趟后,回来就躺在软榻上。
这太阳都快落下去了。
却还是没醒。
若不是呼吸还在,高升都要以为自家主子,咳咳,死了。
果然,又梦见了那场场景。
容彦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自始至终,五岁那一场恶梦他无论多大都忘不了。
那一双双大手隔着衣服在他身上触碰着,那些男子的目光。
都让他受不了。
“几时了?”
“快到晚膳的时间了。”
高升看了一眼天空,准确地报出了此刻的时间。
“不必备我的晚膳,我去陛下那吃。”
容彦不改脸色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突然想见她一面了。
“啊!是。”高升惊叹了一下,但是碍于对方是主子要无条件的听从。
“恩……”
……
“陛下,国师求见。”
侍月这次来禀告的时候比原先玉贵君来的时候态度好多了。
毕竟,国师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女子,毕竟在凰尊国,男子是不可进朝当官的,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是不可更改的。
俩个女子能出什么事。
更何况还是鼎鼎大名的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让她进来吧。”好歹人家还帮自己批了奏折。
怎么着也要给点面子吧。
“是。”
侍月轻应一声,身姿款款的走出去。
那行动之间如拂柳清风。
但是,并没有人欣赏。
“陛下。”
容彦轻声说到,算是行礼。
“恩,国师大人找朕有何要事?”
……
看着女子那眉眼间的艳丽,和那最近一直环绕在自己脑海中的容颜。
刚才梦魇之后产生的不安突然在这此刻得到了慰籍。
不过,这还不够。
国师大人微微低头,眼中藏着执着和……沉迷。
“三个月后的选秀,陛下可安排好了主操办者。”
容彦抿了抿嘴。
突然想起先前自己给眼前的女人选的男子。
有种打脸的感觉。
“如果国师来是为了这事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想来国师大人的腿已经好了,便也不必留在宫中了,毕竟,朕的后宫都是男子,国师大人身为女子又是朝廷官员,长久待在朕的后宫也不好。”
凰天现在最烦这个了。
那苏尚书动不动就来问,那玉贵君言语间饱含着试探,还有那侍月,最近也也发怪了。
若不是他陪伴原主有一段时间了,依他现在的模样,她早就想换掉他了。
自知触碰了面前女子的不耐之处,容彦有点无措。
向来在商场之间前朝之间运筹帷幄的心思,在面对他的时候全部都化为了虚有。
此刻,只想着怎么安慰她。
“微臣只是想替陛下分忧。”
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答案,只好运用了自己内心最直接的想法。
“那好,选秀的主操办者,你来吧。”
“……是。”
事情交待完后。
容彦厚脸皮的在凰天这蹭了一顿饭。
……
“陛下,今天想要谁侍寝。”
那女官又端着牌子来了。
要说第二不想遇见的是谁,这人绝对能排上去。
玉贵君……算了。
夕贵仪……小孩子心性。
剩下的那一位贵仪……啊,不想去。
“那湛贵君还没好吗?”
凰天记得是还有一位的。
“湛贵君那边回了话,说明天才可侍寝。”
女官老老实实的回答。
“下去吧。”
老子并不想把自己的床分给别人。
而且,你们这样子搞,真的不怕精(和)尽人(谐)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