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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魅月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刚才入宫时,那些男子脸上还是一脸的勉强,如今却是粉面含春。
一双眼睛死死的望着那穿着红色衣袍的女皇。
说实话,他侍月在女皇身边侍奉这么久,也从未见过女皇穿这般颜色的衣服。
“开始吧……”
姬瑶看着现场三十多位的男子,一个个簪花涂粉的,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不过,那个戴着面纱的男子看着倒是比其他的男子看着顺眼多了。
选秀自然离不开才艺。
一个个都纷纷落座。
“哪位先来?”凰天看着下面一群害羞的男子。
司魅月看着身边那些男子们蠢蠢欲动又不敢的表情。
心里不禁冷冷一哼。
正打算第一个上去表演的司魅月,突然被一个男子打断了。
“陛下,臣子愿意第一个。”
姬瑶正百无聊赖的看着低下一群男子,明明想上来却又不主动。
她又不是什么能主动的人。
看了一眼那个出声的男子,姬瑶隐隐约约记得刚才弄琴跟自己说的。
这……好像是傅太师的嫡子。
倒是个大方爽朗的性格。
看着这般爽朗的男子,姬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才那般生冷了。
反而带着点笑意。
“允了。”
……
那傅太师的嫡子表演的是古琴,一手琴艺可谓是叫人余音绕梁啊。
末了。
那男子羞涩一笑。
“臣子献丑了。”
“哪里,弹的不错。”眉眼间带着笑意。
听到了陛下的夸赞,那男子脸颊上的红晕又不禁红了几分。
“哐当。”
酒盏倒在案桌上的声音。
原本比较和谐的场面突然被这声音打断,众人看着声音的起源处看去。
结果发现是皇贵君不小心打翻了酒盏,案桌上还有着一大堆的酒液。
宫人连忙上去清理干净。
姬瑶并没有转过身去,她看着他坐到那个位置,发出的声响自然也是他弄出的。
“本宫失礼了。”
离鸢看着自己手中刚才打翻的酒盏,又看着那人一点都不转过来的脸。
心里起了一阵烦闷。
他做帝君这么久,从未见过如此落自己面子的女人。
在场的未婚配的男子看着场上俩位大佬之间的气场。
莫名的有点怂。
“无碍。”姬瑶对于离鸢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是个替身的结果。
她也想找他仔细的问一问,但是……她怕真的听到了那个答案。
“下一个。”
姬瑶并没有将过多的视线扔给离鸢。
被忽视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周围,离鸢不仅感觉到郁闷,还有一丝委屈。
堂堂离鸢帝君此刻只能蒙不做声的在那里委屈,说出去都丢了离鸢帝君的脸啊。
“臣子愿意一试。”
司魅月此刻站了出来。
“允了。”
姬瑶大手一挥,下面的人开始准备了。
司魅月这半个月的速成班也就是画技学的好,所以,当然是用这画技。
看貌美的男子在台下作画,本就是一场视觉的享受,但是姬瑶背后那一热枕的视线让她无缘把注意力关注到场上表演的男子。
画完之后,有人将图画盛了上来。
姬瑶努力的忽视后面的那股视线,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面前这幅画上。
一身红衣女子坐在高坐上,眉眼之间叫人夺目。
那是她的模样。
这副画的技艺算不上什么精通,但那画中作画者对于女子的那副爱慕眷恋明眼人一看便能知晓。
姬瑶有些诧异的看着台下的男子。
她能清楚原主的记忆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甚至没有任何人的记忆。
但那男子画中的情感实在是叫人难以置信。
离鸢坐在座位上,看着拿着一幅画迟迟没有放下的姬瑶。
心里有些酸溜溜。
他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嘛,比那些只能活几十年的短命鬼好多了。
而且,自己长的也比他们好多了。
像离鸢这种长期高高在上,又不懂得与人相处的神仙来说。
意识达到临界点会爆发出来的。
“你……什么名字?”
虽然知道低下的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但是抵不过原主来一句介绍好。
“臣子名叫司魅月。”
“不错,你坐下吧。”姬瑶点点头,她是真未听闻这个名字。
侍月按耐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身姿袅袅的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下一个……”
才艺展示可谓是非常之慢。
差不多最后还有三四个男子的时候。
“玉贵君到……”
姬瑶:……
怎么一个个的都往这边跑??
“参加陛下。”
在场的男子们瑟瑟发抖,他们不就是想入个宫嘛,怎么这些贵君们一个俩个的都跑这来了。
“宁贵仪到……”
姬瑶:……
是你们选还是我选??
暮昼表示这种热闹怎么能不来凑一个呢。
宁贵仪到的时候,皇贵贵明显眉头一皱。
司命这家伙怎么会来这,难不成又是在搅浑水的?
“都坐吧。”
还能怎么办,都坐呗。
今天选秀选的可是那才情还有容貌。
若是直接被陛下看中了的可直接封位。
只不过,陛下今天好像没什么心情。
参加选秀的男子们本来就被那皇贵君的容貌就惊呆了,而且,他们也不是没有听闻,这皇贵君乃是凤宇国的九皇子。
现在男尊国那些野蛮的男子也能长的这般如此美貌了嘛。
而且,后面来的玉贵君和那宁贵仪虽然不说能与皇贵君媲美的人物儿,但好歹也是一个放在他们中间,也算是顶顶貌美的男子。
耐着性子看完剩余几个人的表演,再联想到各自的身份。
姬瑶内心以及打算好了选哪些人了。
等今天宴席过后,明天直接下圣旨即可。
“陛下,玉儿近日无聊做了些吃食,不知陛下愿不愿意赏脸。”
那些男子们皆都一一出宫,玉贵君此刻来到了女皇的身边。
“走吧。”
姬瑶实在是不想被后面那股视线盯着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快要穿一个洞了。
“是。”
离鸢看着面前一对男女,男有情女有意的,只叫人内心那股醋意不停的翻滚。
特别是刚才那幅画他看了一眼,作画者就差点没把他心慕于陛下写在纸上了。
于是,离鸢做出来个在女尊国大家看完了很是冒犯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