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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香…你这些天都还好吗?”
“母亲这么小心翼翼做什么,绫香过的很好。”绫香湛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喜悦。
“那就好。”
这样也让她内心的负罪感也少了一点。
“母亲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绫香了?”一头金发没有任何的装饰,就这么直直地披在身上。
偶尔因为少女的动作大了些,几缕调皮的发丝不小心硌到肩膀上面。
“当然是想绫香了。”
云冰从未如此这般与自己的儿女讨论交谈过。
哪怕是自己身为一国女皇,后宫中也有了几位美人和孩子。
但都是例行公事一样询问她们的学业。
唯独对于绫香,她是真真切切想让她感受到母亲的温暖。
“母亲,你先喝点热茶,绫香这边的茶都是很好喝的茶呢。”
绫香已经十四岁,在云冰那个时代看来。
云冰以及在暗地里与那些同样觊觎皇位的皇女们争夺利益。
她少时也曾中过她们的计谋。
所以不愿将绫香送进宫中亲自扶养。
特别是绫香那异于常人的模样,若是被人看见,恐怕又会惹出一阵流言。
云冰完全没有防备心的喝下,在她抬头喝茶的时候,绫香那被金发掩盖住的面容,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
云冰顿了顿。
喝干净后,放下手中的茶盏。
“绫香,你已经十四岁了,按理来说,再过一年你就可以去娶夫了。”
“但是,现在临近四国大会已经不远了,我国没能拿的出手的美人…所以我准备在民间选举。”
云冰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绫香思考了一会。
“母亲莫担心,如果母亲实在找不了合适的人选,绫香愿意帮母亲分忧,父亲也教导过我,要帮助母亲。”
绫香一脸天真。
言语间满满的对云冰的孺慕之意。
云冰抿抿嘴。
“绫香可知道四国大会出来选的第一美人将会承担怎样的后果?”
“绫香不知,但是绫香可以为母亲解忧就很高兴了。”绫香摇摇头,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说出口。
“不用我家绫香,再怎么样也不会让我家绫香上去。”
云冰摸了摸绫香那柔软的金发,想起来她的父亲。
“可是绫香想要出去逛逛,绫香自一出生气就呆在这里,实在是闷的慌。”
绫香一脸沮丧。
眼角里隐隐有些泪水。
云冰看了也于心不忍。
“好,四国大会你随我去便是。”
“谢谢母亲。”
绫香娇笑着。
……
云冰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了。
只是觉得绫香最近这些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
“容靖,朕告诉你,你要是再缠着朕,朕今晚就不在你这睡了!”
姬瑶看着坐在床上的离鸢,手里还抱着枕头。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天天要自己睡在一起也就罢了。
自己那张宽大又舒适温暖的龙床,自己以及有一个月都没有躺上去了。
虽然皇贵君的宫殿里面的床也不小!
但是!谁的床有女皇的大,而且软。
“陛下,我肚子疼~”
离鸢看见姬瑶这副样子,以及差不多无视了。
只是一趟下去。
摸着有着明显弧度的肚子,开始嚷嚷起来!
姬瑶看见离鸢这样,顿时也没了脾气。
“你能不能换一个理由,老说这个!你不烦嘛?你不烦朕都烦。”
姬瑶看着面前那男子,虽然嘴巴上喊着肚子疼,但实际上却不见他脸上有丝毫表情。
“陛下~”离鸢委屈巴巴的看着姬瑶。
姬瑶磨牙。
“真是败给你了,你自己睡吧。”
怀孕已经快俩个月了,四国大会还剩下三个月后。
五个月的话,胎应该已经稳了。
由于姬瑶第一次这么硬性,今天难得的在自己龙床上睡着了。
……
次日。
皇贵君的宫殿招来了御医。
姬瑶还在上朝。
御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看着怀孕了正在吃着酸梅汤的皇贵君
脑子里满是他刚才说的话。
“御医可记住了?”
放下手中的酸梅汤,离鸢抬起头。
居然对一个凡人使用帝君的气势。
啧啧啧。
“臣记住了。”
要不是离鸢还知道有个度,不然以他的气势来看,御医没有当场小解都已经是天大的抗压能力了。
……
一下朝的姬瑶就听闻皇贵君的宫殿中招了御医。
连朝服都没有换,急匆匆的赶到了这里。
一来便看见,太医正在为皇贵君把脉。
大步走进去,看见脸色苍白的容彦,又看了看一次后背疑似已经全湿的御医。
问到:“皇贵君可有什么事?”
御医看了皇贵君一眼。
眼神闪过诧异。
刚才脸色红润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脸色却变得如此苍白。这皇贵君是个狠人啊。
“皇贵君他因为心底思虑过多,刚才昏倒了,胎气也有些不稳,隐隐有流产的现象。”
御医看了看皇贵君那苍白的脸色,又想起他刚才如同暴君一番逼着自己造假供。
只好昧着良心说。
“怎么会这么严重。”姬瑶没有过多考虑御医的话是否真假。
“怀了孩子的人思虑过多是正常的,若是有什么要求,在不违反规则的情况下,还是顺着点好。”
天晓得御医说出这一番昧着良心的话,到底是承担了多少的勇气。
姬瑶低下头思考了一会。
“先去开些药。”
“是。”御医跟后面有追似的。
飞快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你说说你,你年纪轻轻的整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事情。”
姬瑶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皇贵君。
我……
我怕我说出自己的年龄吓死你。
“陛下昨日不曾到这睡,是不是嫌弃我了。”
容靖一副伤心的样子。
“你先别哭,我缓缓。”
看着这张脸就想到那平日冰山脸一样的国师。
如今一看,可真幻灭啊。
改日要是带国师来看看,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一定非常的刺激!
……
御医:行医者,不乱打诳语。
离鸢:(挑眉)哦,是吗?
御医:偶尔一些善意的谎言对于病者和病者的家人也是好的。
离鸢:(满意的点点头。)
御医:感觉到死神的镰刀从自己的脖子边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