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看到夏以沫脸上色彩的丰富变化,陆念琛好笑的问,“怎么了?我想我老婆有什么问题?”
她心虚的瞅着他,不好意思的提醒,“我们还没结婚呢。”
“好,那就等结婚了再说。”他不疾不徐,一点儿也不为她仍旧抗拒自己而生气,抬手看了看表,又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酒会吧。”
这才是他来的目的吧?
夏以沫心想,觉得好像轻松一些了。
对着那双淡眸,她眨眨眼,不知脑子里想了些什么,然后把头乖顺的点了点。
“好。”
陆念琛有备而来。
他们莫名其妙的冷战七天,刚才又莫名其妙的和好,她无法拒绝他。
再加上陆、夏两家婚讯都放出,喜帖也在派发当中,无论夏以沫多不愿意,也得跟着他出去,老实的站在他身边微微笑,充当一樽漂亮且合格的花瓶。
……
夏家对陆念琛相当看重,尤其夏以沫的父亲夏谦,对这个未来女婿相当满意,甚至觉得,小女儿能嫁给他是种福气。
因为他说一句要带以沫去参加酒宴,每晚六点准时就座的晚餐,破天荒的提早了四十分钟。
天渐渐黑了,黑色的轿车驶出夏家别墅黑色的铁门,外面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车上的夏三小姐难得主动同司机道,“你来一次我爸就要高兴得喝一杯,我妈妈也笑得比平常多呢。”
这话也许旁人听着会以为是她又在故意和那个谁唱反调,也只有陆念琛听得出,她是真的高兴。
夏以沫的家庭构成有典型的古旧风气,她的父亲少年时就订了婚,对方为大家千金,强强联合,是商界的惯用手段。
他和第一任太太先后有了一双儿女,夏大太太在生下二子时大出血,早早的去了,夏以沫的母亲是夏谦的填房,亦是夏大太太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