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如下山虎般咄咄,它昂着脑袋,打着重重响鼻,呲牙长啸与赤烈对峙……
肖念咧嘴呲了呲牙,抻了抻疼痛的全身肌肉筋骨,身上虽痛却打得意犹味尽,笑得爽朗道:
“痛快!小爷虽败,可也服你!”话音一转,又带了几分遗憾,“可惜秋实不在这儿,若你们两个相较该称得上是棋逢对手。”
“秋实?可是只身一人枪挑了宫城各门禁军统领的‘御前郎’秋实?”
“哟,连‘御前郎’秋实都知道……”虽知冷天奴绝非泛泛之辈,肖念还是不得不对他的消息灵通刮目相看。
“他虽挑了宫城的各门禁军统领,可没敢还我老子动手,不过他的文武皆受教于德亲王,回回我都打不过他,要不你跟我回中原会会他?嘿嘿,打败了秋实,一战成名,我向我老子推荐你进中央禁军……”
他老子同贺伯父较量了这么多年,回回都败在贺伯父手中,他也回回败在秋实手中,如果冷天奴打败了秋实,他老子肯定高兴,只要贺伯父不高兴了,他老子就愉快了!
嗯,身为人子,以孝道为先,虽然贺伯父待他如子侄,他亦极是敬重贺伯父,可若能助他老子下下贺伯父的面子,哪怕只一回,他老子也高兴不是……
当然,想法是美好的,可也只限于想法,未及冷天奴回应,场外围观的众人惊呼声起:
“打起来了,这两匹马真绝了,怎么也跟着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