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会害千金公主啊,她又没伤害过主人。”
叶舒唇边一抹无奈:“可她不知道啊。”便是知道了,怕是也不会相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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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冒乌顿听肖念大咧咧说要去观刑,险些一蹦三尺高。
顶着冒乌顿一双杀人利目,肖念似全无所觉,只一本正经道:
“大可汗,既然有行刑的,总要有监刑的,掳的是公主的人,拔刀相向的是我北周朝的命官,便是没有监刑的,我肖念也要自请去观刑,”肖念睨向两眼珠气的通红的冒乌顿,“犯事的是儿子,是妻妹,冒乌顿汗王手下留情,我倒也不奇怪。”
一直沉默不语作壁上观的摄图扫了眼肖念,心内暗笑:冒乌顿汗王,难得,你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
看了眼脸带了些许纨绔相的肖念,宇文芳忍俊不禁,却也出了声,温言细语着:“肖都尉慎言,大可汗既令吐罗古将军执鞭,本公主自是信得过。”
话语一转,宇文芳一对儿明澈杏眸又看向佗钵:
“大可汗,千金知大可汗对左夫人情深意重,必会对她的病情心有牵念,如此,我已令池安儿取了所需的药材,想来此时药已煎好,可让她一柔弱女子去复诊送药……”声音一顿,似有似无的瞟了眼冒乌顿,“我也实不放心,不若便由肖都尉陪同,既送了药,又观了刑,岂不两全?”
“还是千金公主想的周到,就这么办吧!”佗钵点头,人家药都准备了,他还有什么可阻止的,且,他本就想给阿巴齐一个教训,肖念去观刑,正好!
心有不甘的冒乌顿想说什么,却只能暗暗磨牙无可奈何,心内暗骂:宇文芳,你不就是拿药说事嘛,等着,等我妹子脸蛋儿恢复了咱们再算这笔帐!
长孙晟本想说什么,可嘴唇微动,却终没出声:有肖念在,池安儿的安危,还是有保障的。
冒乌顿和暌息先行一步,眯了眯眼瞅着他们打马而去的背影,肖念唇边一抹似笑非笑:这是急着回去准备了?行,左右我不会让你儿子逃了这三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