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是觉得池姑娘长得漂亮心也善良,所以也喜欢你。”
瞟了眼嘿嘿傻笑着的执失律,鹰奴不觉皱眉:这傻笑,可真扎眼。
末了,他看向眼睛水润澄澈,清美小脸儿漾着浅笑的池安儿时,不觉嘴角微弯,眸光含了温柔。
“池安儿!”哈纳云忽掀帘而入,抬头先冲着毡榻上望过来的鹰奴眉儿弯弯勾唇一笑,再看向池安儿时脸色瞬时铁板一块儿,口气颇冲道,“换完药了你还不赶快出去,赶快去准备左夫人今晚的用药,哼,要是不尽心,小心你的皮!”
打发了池安儿和执失律,身材丰盈的哈纳云一屁股坐上毡榻,旧毡榻似不堪重负般颤了颤。
哈纳云俯下身,双手捧着脸色平静无波的鹰奴的脸,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似笑非笑道:
“你方才在笑呢,笑的可真好看呢。”
“……”
没得到回应的哈纳云也不生气,只自顾自道:“鹰奴,你方才是在跟池安儿说笑吗?为什么对着她你就会笑得那么好看?为什么对着我却从来不笑?”
“……”
“鹰奴,你笑一个嘛,对我笑一个嘛……”哈纳云声音里带了小女儿家的娇憨,娇憨中隐有一丝酸意恼恨。
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
哈纳云笑了笑,笑的有些冷,鼻尖几近抵近他的鼻尖,末了,抬头,明亮的眼睛里闪着幽芒,似说与鹰奴听,又似自言自语:
“那只虎雕,如果阿巴齐少主知道现在抓它不必费太大的气力,不知会不会抓它来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