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还都吵什么吵?”左夫人语出不快。
在左夫人的瞪视下,冒乌顿悻悻的坐下来。
左夫人这才看向沉色不语的儿子,缓了语气道:“暌息,高绍义送来的这些特制的脂粉还真是好用,不掉粉渣,脸上的红点子也能遮得住,可这也不是办法,他请来的那个医者宋学义到底什么时候能备齐药材给我彻底治好脸?”
“我感觉这几日脸上的红点子又大了许多,可不能再拖了!”
冒乌顿也连声道:“是啊暌息,你得赶快催着些高绍义,只有你阿母的脸彻底治好了,才能在你父罕面前好好伺候,只要能把大可汗伺候好了,哪还有千金公主什么事儿?”
暌息更想将左夫人的脸治好,可惜,急也没用,高绍义言药材难寻,已花费银钱无数,可还有几味药材不齐,但是已有了眉目,还需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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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边最后一抹红霞要退去时,冷天奴正“服侍”着宇文芳上了桃花叱,白雪中桃花片片飞的桃花叱在碧草莹莹的草原上一圈儿圈儿奔跑着,火红若烈焰的“赤烈”,兴奋嘶鸣声声,掠地而过,时而与桃花叱并肩齐行,时而一马当先似为它开路……
而当佗钵过来时,盯视着碧草莹莹天地间,女的妩媚又飒爽,男的俊美又洒脱,堪称汉人口中的一双璧人时,忽觉心有异样,只觉眼前情景满目扎眼。
心有所疑,埋在心中的那根刺,忽就冒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