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过一抹难过,吩咐亲兵:“尸体送回拙真哒部,好生安葬!”
看在眼里的佗钵虽不以为然的模样,可瞳子里却闪过一丝赞赏。
乞罗力部大头领俟罗上前来拍了拍摄图的肩膀,大声道:“尔伏可汗,你何必为这么个背后捅刀子的兄弟难过,要是他们合谋陷害你成功了,你死了,说不定他们看着你的尸体还要大笑着喝酒助兴呢!”
“达头可汗”玷厥冷眼看着,皱了皱眉,怎感觉不妙呢,对摄图恨得咬牙切齿的乞罗力部这是有反水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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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来见我?”
毡房里,见儿子暌息终于露了面的左夫人气得墨眉竖,乌涂涂的眼睛一跳一跳的,猛扬手将一个长嘴金质酒壶砸向儿子。
暌息一侧身,酒壶擦过他的脸。
“哎哟——”一声惨叫。
“咣——”酒壶落地的沉闷声。
左夫人这才看清,儿子闪身一躲,酒壶正正砸中他身后之人,那人捂着见了血的额头,一脸惊恐色,傻傻的看着暴怒中的左夫人。
“阿母,我将为你治脸的医者请来了!”
暌息瞅了眼因他之故受伤的医者,这才不紧不慢的朝左夫人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