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蹭了蹭,霍不与摸摸它的小脑袋,抬眼看着冷天奴,声音凉凉:“别打岔,我们现在谈谈不可原谅的你的问题!”
“霍大哥,我怎么了?”冷天奴一脸无辜。
还怎么了?
霍不与真想再“呸”他一脸!
“呵呵……”
霍不与隐忍着愤怒又呵笑两声,心内却疑惑:
冷天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淳良的孩子怎就变成了现在这死不认帐的无辜嘴脸?
他清晨醒来后还坐在毡房顶上琢磨着有什么重要事情给忘了,想了许久没想起来,待看到自个特制的药囊时才知他到底忘了什么!
冷天奴竟敢“阴”他,竟敢偷他的药!
霍不与怒瞪冷天奴一眼,抱着小懒子转身回了毡房。
“少主,”眼见冷天奴入得毡房,正在整理着物什的赵嬷嬷忙迎上前,苦着张脸,悄然觑了眼一脸邪侫戾气的霍不与,轻声道,“方才霍公子吵吵着丢了稀有贵重的药材,非说是少主您偷……您拿了去,还让小懒子在少主房里大肆搜查了一番,老奴,老奴拦不住啊。”
冷天奴扫了眼又显了些许凌乱的毡房,见装有宇文芳的画像,放于枕侧的长长紫檀木画筒无恙,沉沉的眸光一松,旋即视线又落在多宝格上的那紫檀木的大匣子上。
末了,回眸,眸光深深的看向赵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