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人可以不顾自己府邸的品阶高低,但得有自己的傲气。
他们可以不低头看人,也可以平视人,但绝不会去仰望人。
就好比诗情,哪怕他这个爹做得不合格,但涉及到自己的儿女,态度也不一样。
如果今日墨王是个鳏夫,他也不会将诗情嫁过去的。
即便皇上下圣旨,他也会想法子推了,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低人一头。
何况在他看来,白谷粒完全是一头热,唐铭那边都没有表示,她就将家里闹得翻天覆地,着实不明智。
丁北睿这么想,也这么告诉骆娇恙的:“白家的事,你既然已经表过态了,但就不要去管。那边真需要帮忙,会开口。其实都无须开口,他们要求圣旨也简单的很,只要白大司农一句话,皇上还是能允了他。”
骆娇恙听到前面的话,先是点点头,之后眼底露出诧异之色:“圣旨有那么好求,就一句话能解决了?”
丁北睿这半年多来,与骆娇恙的接触越来越多,对她也有了些许的了解。
听到这话,就知道她不怎么关注朝堂之事,每年都盯着诗情的那些产业。
当然,那些多数都是诗情留下的人在做主,而她不过是走个过程罢了。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瞎忙活,还能乐半天。
不管怎么说,她有点事做,不钻牛角尖,挺好的!
对于现在的生活,他其实挺满意的,不想她又变成以前的模样。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得朝前看。
“这几年随着河渠的发展,白大司农没少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