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启奏!”夏王一点头吩咐:“拿过来。”有内侍接过书简呈上。
天子接过书简,脸色忽然变得严峻,把简随手交给翼丹;翼丹忙接过来看了一眼,惊讶道:“舅舅要辞官?”
王后也很吃惊,说:“昨日在家宴上他还只字未提,今儿一大早怎么就要辞官啦?”夏王捻着胡子沉思了片刻,扭头对翼丹说:“丹儿,你代寡人去你舅舅府上,慰留一下他。如若坚执要去,只好诏准。告诉他在西去纶城百多里,有一片王田,就封给他做个邑君吧!”
郡王于是起身领旨,辞殿归府;匆忙换上了王服,带领侍卫仆从,径奔国相的府邸。
卫风快马当先,进相府通报腾纪。等郡王来到府前,腾纪早己大开中门,率家下有官爵的男女出门迎接。翼丹急忙跳下马扶住他,笑着说:“舅舅只管安坐堂上就是,翼丹怎敢有劳您亲自出来。”腾纪笑道,国礼不可偏废,何况丹儿你是奉王命而来。快里边说话吧!“翼丹搀扶着腾纪慢滕滕进到前堂,滕纪请郡王上座,翼丹摇手笑道:“舅舅但请安座,天子只有囗谕在此,务请舅舅为社稷再操劳几年。”
腾纪摇摇头,说:“老臣跟随天子凡数十年,历经大小百十余战,亦亲亦友,要说离别,老臣最是不忍!但人老了就要服老,一味待在这个位子上,只会惹人嫌。呵呵。”腾纪自嘲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