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叛国,理应如此的,寻常官员家哪里能说败就败的?”
老黑冷笑一声道:“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这官场上的事情我老头子不是很知道。只是从前跑漕帮的时候,岸上那些州府官员或是管漕帮的把总、千总,凡见过的官老爷,没有一个敢打包票说能做官做一辈子的。就是那些看起来混得不错的,也都苦着呢,哪里有官运亨通一辈子的呢?”
薛蟠的脸色已经煞白了。人总是会推己及人的,他不禁想到自己家如何如何,这一想不要紧,就觉得背后从脊梁风儿的里窜出一股凉气,厚厚的棉袄被冷汗打湿,呆呆坐在那里人事不知了。
老黑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我们不过说来解闷,你怎么倒魔怔了?且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吧,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