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今儿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那个家伙穿西装竟也可以这么帅!远远儿的他就瞅见那家伙和小莹从5号厅出来,还别说,挺搭!
淮容为自己突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可是立行那一国的,咋就滋生了这种念头?今儿为了自己的小小幸福,暂且算他不够仗义,睁只眼闭只眼好了。
淮容摇了摇头,浅笑道:“好了好了,今儿咱就看《蓝精灵》。”
“真的?”眉间扬起淡淡的疑惑,明美圆睁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他第一次遂了她的心意。
淮容低头笑了笑,银边眼镜下方的黑眸深邃得像用刀子一刀一刀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每一个线条都透着优雅与高贵,将她锁在了怀里。
下一秒,他的薄唇就欺压了下来,大手抚着她的脸,话锋一转,在她唇边沙哑地说了一句:“你看你的,我忙我的。”
“你……”
明美暗自着恼,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容易妥协,果不其然,他就是只狡猾的狐狸!
梁亦凡拎过大衣刚要开门,这时候,门开了。
邵立行摇摇晃晃恰好推门进来,两人差点儿就给撞到了一起,见他似乎是要出去,邵立行径直走向沙发昂藏身子窝了进去。
“咋了这又?”
昨儿晚上兴致还蛮高的,今儿咋就这副蔫蔫的模样了?
“甭搭理我,该干嘛干嘛去。”邵立行微闭着眼睛。
梁亦凡拿了毯子过来覆在他身上,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令他心惊,他发烧了。
他找了盒连花清瘟过来,倒了杯水给他,瞅了瞅他紧锁的眉心,说:“把这药吃了再睡,今儿适逢周末,我估摸着老屋这会子应该有人在,我过去趟,很快回来。”
“一会儿吃。”邵立行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说:“租了便租了,和人客气点儿,甭回头招人笑话咱大男人没风度。”
“至于嘛我,况且我又不是去讨房子,爷爷不是明儿寿辰嘛,身为晚辈我总不能空着手过去,今儿逞着房客在,我回老屋取些东西。”
“你就是空着手来,谁还能说你吃大户咋的?”
“病成这样了,嘴还是不饶人,是,是不能把我咋,可谁叫你我这般相熟,你爷爷那可不就是我爷爷,你真要我空手来,我也得拉得下那张脸不是?”梁亦凡笑。
“行了,今儿算我说不过你,记得早去早回,我的晚餐可都指望你了。”邵立行转身面向沙发里侧躺着,他向梁亦凡挥了挥手,还不忘提醒他周末是他上厨。
“记着呢。”梁亦凡笑着穿上大衣开门出去了。
不多时,门又开了,带进来一阵风,迷迷糊糊中,邵立行一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沙发的一角陷了下去,似乎有人在沙发坐了下来。
脸颊嗖的凉了那么一下下,感觉很舒服。
额头覆上一只手,女人惊呼,“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这个声音像是……蔷薇?
邵立行烦躁的撇了撇嘴,张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很吵,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因为他感冒嗓子不舒服,薛蔷薇一时半会儿没听出声来,还当是梁亦凡,薛蔷薇在盒子里取了颗连花清瘟胶囊,端着水杯推了推他。
“哎,梁亦凡,你这什么态度?都病成了这样子还跟我耍横呢,姑奶奶我今儿不跟你计较,呐,起来吃药。”
梁亦凡?
有没有搞错啊,这女人神经够大条的。
“下次烦请看清楚了人再下嘴不迟。”邵立行一骨碌坐了起来,懊恼的伸手擦拭着方才被她亲过的脸颊。
“怎么会是你!”
薛蔷薇看着面前男人的脸,她揉了揉眼睛,没看错,是邵立行,不是他。
“你以为?”
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真是有够烦的,也难怪他避瘟神似的躲着她。
“他人呢?”
薛蔷薇四处寻找着梁亦凡的身影。
“自己不会看,没长眼睛怎的?”邵立行的口气很是恶劣,他还在为方才被薛蔷薇给误亲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