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没见真。。。。。。。
祖母:哦。
祖母把两条叠在一起的腿换个叠法,低着头说:阿兄哥,你有法子吗?
阿兄:老七不是弄回来一只马骝了?你不试试?
祖母:我也是听人说,也没见真。
阿兄:真有真的法子,假有假的法子。
祖母眼睛一亮,问:真的什么法子?假的是什么法子?
阿兄的烟抽完了,不过他没换蹲姿,就一直蹲在那里。他干咳了几声,等他咳好了,他试探着的眼神,盯着我祖母的眼睛:我用方子换你的猴子,一方见效。济不济?
祖母又骇然起来:阿兄哥,方子我是信你的!只不过。。。。。。那猴子。。。。。。祖母慌得接不上话,她冷静下来,又接回去刚才断了的话:那猴子最终怎么了结?
阿兄说,供着,养着。人不能供,神是可以供的。
祖母摇摇头,说:都上身了,还做的了神吗?
阿兄叹了口气,说:无中生有来的事,你说它是,它就是。
祖母为了治好我,只好答应了用猴子换方子。
但是他们嘴里那神,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