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了,既然事情已然成为过去,再自怨自艾多徒伤悲也是无济于事的。好在如今孙前辈性命无虞,又有媛媛这般孝顺的女儿承欢膝下,她当是老怀安慰的了。再说如今前辈你又已回来,以后还会有大把的时间去补偿孙前辈的。”
“虽说如此,老夫与云烟都这把年纪了,如今老夫什么也不去多想,就指望云烟她能过得比我更好就行了......”他忽然像想到些什么,立即又对我说道:“对了,此次老夫回来,没打算让云烟知道,你切记不可将今晚见到老夫之事告与她知晓。明白吗?”
“前辈你如此做法又是何苦?”
“唉!总之是老夫对她不起,也着实没有面目再与她相见。你谨记住这些便够了。”
我见此时无法劝动于他,只好另图时机。当下又道:“对了,前辈。前些时间晚辈曾见过一个名叫藤齐浩二的东瀛浪子,此人使用的武功倒与前辈你的‘乾坤心经’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