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下到医院去看看吧！”言康平没有听闵清明的保证，在扔下这一句话后，就将电话给挂了。

    想了想，他又让陈凯将电话打给了姜秀荷的导师，那位病毒专家。

    电话依旧是张师兄接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