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黑暗中闪出一点火光，随后熄灭，香烟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

    坐在沙发上久久沉默的男子终于开口说话：“这么说，白乐雅逃婚了，白家把你给弄来当顶替新娘？”

    “是......”我低着头，缩着脖子，手指头把玩着婚纱上镶嵌的水晶。

    “呵，这算盘打得精明。自家女儿逃婚了，就用继女来顶替，等女儿回来了，再把继女换回来。”宋司南深吸一口烟后笑出来。

    从沙发上站起来，宋司南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右手抬起我的下巴，喷了一口浓烟。

    我害怕得屏住呼吸，生怕他动手揍我。

    江湖传言，宋司南是打女人的。

    他再次深吸一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眼神中满是暴虐：“呵，白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糊弄我。”

    “你以为是我费尽心思嫁给你的。”我听出他话语中的侮辱。

    他冷笑一声不说话，腾出一只手抚摸我的脸颊，慢慢向下，粗粝的手指在锁骨处徘徊摩挲。

    “从小就看出来你的心计挺多的，不光勾引自己的妹夫，在婚礼上还敢李代桃僵。白微妍，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的心肠。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回报你啊。”

    他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一把匕首，刀锋抵着我的肌肤，慢慢往下滑。他根本没有存怜香惜玉的心思，刀锋所到之处，带来道道血痕。

    我躺在床上不敢动弹，肌肤被划破带来阵阵痛感。

    我知道这匕首的锋利程度，害怕自己挣扎的过程带来更多的伤痕。

    “你的身材真是很不错。”宋司南把划破的婚纱丢在地上，带着嘲讽的眼光上下打量，“其实，姐姐，你要是早点脱光的话，说不定早就爬上我的床了。”

    “宋司南，你个混蛋！”我被他侮辱性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曾经年少，我迷恋过他的容颜；可是后来我是能避他多远就避多远。

    “哦，但是现在这个混蛋就在你的身上。”宋司南冷笑着，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

    “你个混球！”我疼得喊出声，抬脚踹他不着，反而被他死死压制住。

    挣扎间，不不知道谁打开了床头灯，灯光倾斜下来，宋司南的模样也清晰起来。

    他双眼赤红，带着水光，眼神中带着绝望。

    瞬间晃了心神，撕裂般的痛楚把我的神智揪回来。

    “为什么是你？”宋司南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咬住我的肩膀。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总是我。

    这大概是最糟糕的一场婚礼吧。

    翌日。

    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宋司南的身影，我用被子裹住身体躯浴室洗漱。

    身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痕迹，还有未干的血痕。

    “砰——”

    “白微妍你个贱人，给我滚出来！你看你干得这件什么事情。”外面传来白母的声音。

    听到动静了，我急匆匆披了浴巾就走出去。

    白母搜寻到卧室门口，看了一眼卧室的混乱，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站住后，眼睛在我的身上上下搜寻，冲过来就是甩一耳光，扯着嗓子吼叫着：“白微妍，当初就不该心软同意你进白家门。没想到你竟然抢自己妹妹的老公，还爬上了自己妹夫的床！”

    宋司南站在后面，双手环胸，没有半点上前帮忙的意图。

    白母很生气，直接上手扯着头发，撕扯着浴巾，妄图把我拖出大门，最好丢在大门永远不在出现在她的视线。

    再次看向宋司南，他依旧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松开了捏紧的拳头，只是低头拽着的浴巾避免走光。

    “你这个贱人，和你那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老公的妈一样都是贱骨头，亏了我辛苦养你到这么大。”白母越来越起劲，接连甩了好几个大耳光子。

    我忍不下去，一巴掌甩上白母的脸，冲她的肚子踹了一脚：“你再说我妈一遍试试。”

    白母有些慌了，她根本没有想到我会骂她。

    她呆愣一会儿之后，撸起袖子冲我扑来。她出身农村，长期干体力活，自然有一身好力气。

    我和她纠缠在一起，动静越闹越大。

    宋司南终于不打算围观了。

    他站在中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丢在我身上，转身对白母说：“这是宋家，不是你们白家，还嫌我被你们白家糟蹋的不够。”

    “司南，你别担心，等我收拾了这个贱皮子，再给你一个交代。”白母一把推开宋司南，直接冲上来打算继续开战，她有这个力气，也有这是决心。

    宋司南没有想到她会出这么一招，踉跄退后几步，站稳脚步后上前一把抓住白母的衣服把她丢出卧室，伸手锁上了门。

    白母还在外面砸门，他颇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白微妍，怎么就摊上你这个女人。”宋司南冲我大声吼着。

    “你真的不打算处理一下门外的岳母？”我背过他开始穿衣服。

    虽说公寓的隔音效果不错，但是白母砸门的力气也不小。被邻居听见了，依旧是丢的宋家颜面。

    他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出去处理门外的白母，站在房间中没有一点避险的意思。

    背后的凌迟一般的眼光让人很不舒服。

    深吸一口气，我强压下不适感开始化妆。

    “丑人多作怪。”宋司南终于打开房门离开，去处理外面的白母。

    等我梳洗好，白母已经不在了。宋司南坐在沙发上抽烟，桌子上摆着两个红色的小本本。

    听到动静，宋司南喷出一口烟，抬头斜我一眼：“今天和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你确定？”我坐在他的前面，伸手去拿结婚证，“昨天我们才结婚，你丢得起这个脸？”

    “要是再让你待在宋家，就不止丢脸了。”宋司南抢先一步把结婚证拿在手中。

    “可是，我们昨天才结婚。”我飞快扫了一眼他的脸，继而把眼光移开，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宋司南沉默片刻，看着烟头处的火光。

    “呵，姐姐是不是经过昨天晚上，就舍不得我了。”宋司南说着，飞快把我扑倒在沙发上，嘲讽地笑着，“不管怎么样，姐姐都是披着一张肮脏的人皮。”

    宋司南嘴角含着嘲讽的笑容，手钻进了我的衣服，摩挲着肚子上的皮肤：“干脆就完成了姐姐的愿望，再去离婚。”

    宋司南的手指皮肤有些粗粝，摩挲在身上不舒服，手还在慢慢往上。

    我有些僵硬，任由着他的手指往上摩挲，尽量放空自己的脑袋。

    “哎呀，你干嘛！”我坐起来，抓住宋司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