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免会牵扯到伤口,突然的疼痛令水月止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司愉面色一沉,手中的动作越加缓慢放轻了起来。
“你呀你!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了!”
司愉边替她处理着伤,一边还不忘不满的训斥了水月几句。
“怎......怎么你倒是......怪起我来了?”
水月狠狠拽着手中的被褥,断断续续的狡辩着,看着一脸不开心的司愉,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却又疼的笑不出来。
“怎么不怪你?”
司愉白了她一眼,像是在教训个不听话的小妹妹一样,接着拿起一旁的手帕在温水中打湿,替水月小心的擦拭着。
“你要是不乱跑,陌行那个讨厌鬼又怎么会把你伤成这般模样?”
说起陌行,司愉似乎格外的愤怒,远远不止是因为水月受伤。
“讨厌鬼?”
水月刻意咬重了着三个字。
平日里,司愉是绝对不敢得罪一丁点皇家的人,今天倒是还学会给他们取绰号了?
“跟我说说?他怎么你了?”
水月突然变得有些感兴趣起来。
这两人长相如此相近,而陌行又是各种搅局的主,日后司愉要是在两人之间生活久了,说不定就离精神分裂可就不远了。
“别提了!”
司愉十分恼怒的偏了偏头,一想起进宫初遇陌行那时他那般调戏自己,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中的力度也在无心中加重了些,惹得水月一个激灵,痛呼出声。
屋外守着的君渊寒本就十分在意里头的动静,更何况又有内功相助,听得是一个一清二楚,心中也是一阵阵发慌,连忙想进去查看一二,却又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正左右踌躇着,刚巧陌竹也尾随赶了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