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们好。”一声怯怯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江兰士回头看去发现是自己身边的张松儿,细看张松儿似乎有哭过的痕迹,便忙道:“松儿怎么了,好好儿的哭什么?”
张松儿连忙抹了下自己的眼泪垂下头站在一边,露出的手臂伤痕犹在,这下不看还好,看了众人一下子便窝火了起来,心中除了李采春都便知了一二,李采春见状连忙拉住张松儿藕儿似的胳膊关心问道:“你这个丫头怎么回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便是她哥被赶出国公府拿她撒气去了。”文真撇了撇嘴:“他们家里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也就这松儿好些。她哥这下不但赌博没钱还上,还被人赶了出去,丢了生计,只是自家妹妹松儿独独留了下来,还被分到四弟房里伺候,心态必然不平衡,待松儿回家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打骂,可怜的紧。”
江兰士刚说些什么,却只见不远处一片吵嚷起来,蕴真给江兰士使了个眼色,江兰士会意,笑着与李采春说笑了几句便带着她离去,玉磬见张松儿还站着不动于是笑道:“傻松儿,还不快跟上你家小爷跟采春姑娘。”
张松儿楞了一下方知他们是要保护自己,立马加紧了跑了几步跟上江兰士与李采春,李采春有些担忧的朝蕴真处看了几眼,蕴真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她方才回头与江兰士一起去了。
江蕴真三人款款起身,说笑着走往那吵嚷之处,不消一会儿便看清了那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