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朕抬头瞧去门口,轻捶了下傅暄的胸口:“讨厌,你踢它干嘛?”
将施朕放到床榻上,傅暄潇洒地翻身压下。
温柔地亲着他的脸颊:“碍眼,在屋外能守门。”
施朕羞涩地咬了傅暄一口:“小暄暄,你可真坏!”
傅暄褪去他碧色的外袍,唇角微勾:“小朕朕,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完,躺到床外侧,贤惠地盖好被子。
撅着嘴,等待窒息深吻的施朕,一脸懵逼:“……”
转头看去躺在身侧的傅暄,疑惑:“这就做完了?”
傅暄搂着他的腰:“恩。”
施朕看房顶,对手指:“可我没爽到,也没浑身颤栗,还没有舒坦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傅暄有些受伤:“?!”
赶忙拉过施朕,给了他个绵长的深吻:“有爽到吗?”
施朕喘着气:“有点。”
傅暄的手探进施朕的衣裳里,四处游走点火:“有颤栗吗?”
施朕胡乱地点头:“有些。”
傅暄轻按着他的肩膀,揉捏:“舒坦吗?”
施朕眯起眼:“嗯。”
傅暄的俊脸微红:“要不,小朕朕与我回凤移山吧。山上,许多前辈夜半无事,都爱扎堆在老柳树下,聊春宫图与过路的美人。
我听的一知半解,但小朕朕聪慧过人呐。想必日后,我俩也能像隔壁,刚搬来的少爷与书童一样,每晚嗯嗯啊啊到天明。”
施朕瞧着掩入云里的月亮,揪被子掩了掩脸:“不害臊。”
傅暄耳尖也红了:“不能害臊,不然讨不到媳妇。”
施朕闷闷地反驳:“是夫君!”
傅暄不解:“恩?”
施朕露出脸:“叫夫君,才能亲亲抱抱举高高!”
傅暄小声抗议:“可叫媳妇更贴切。”
施朕一脸正经:“不行,只能叫夫君。还有,日后我压你!”
即日起,朕要亲自来……
反攻!
傅暄委屈巴巴:“小朕朕,真的要这样吗?”
施朕坚定地点点头:“恩!”
傅暄咬着唇,可怜兮兮:“小朕朕,难道做我媳妇,不好吗?”
施朕崩起小脸:“不叫夫君,就出门,左拐,不送!”
傅暄无赖起来:“我不走!”
施朕挑眉:“叫一声来听听。”
傅暄咬了咬牙,细弱蚊吟地叫了一声:“夫君。”
施朕假装没听见:“什么?”
轻掐了一下施朕的柳腰,傅暄郁闷:“仗着我喜欢你,你竟然这样欺负我。”
施朕转过头:“娘子。”
笑嘻嘻地瞧去傅暄,惊恐地叫了一声:“啊!你……你的脸!”
傅暄一惊,摸去逐渐有裂纹的脸,蹙起眉,连忙冲施朕吹了口气。
施朕昏了过去,傅暄下床,为他盖好被子,抹去他的这段记忆:“小朕朕,对不起,吓到你了。”
戴好黑色斗笠,傅暄走出茅屋,转头瞧了眼地上的门扇。
便返回身,修好门,关上。
冲在花圃中生闷气的三眼喵,轻声喊了句:“过来。”
跑过来的三眼喵,瞧着自家主子虚弱的样子。
连忙妖化,变成一只体格硕大的巨猫,转头担忧地叫了一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