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血肉横飞才没有什么好看的。

    吕小启目光移向了若宁。

    由于若宁刚出场就被逮住，她其实还来不及做出一些恶劣的事情。

    被看的若宁，她瞬间调整了面部表情，用着倔强而又桀骜的表情与吕小启对视。

    “能说说你为什么出山吗？”吕小启从不心慈手软，可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兼顾一下，问道：“为了理想，还是爱情？”

    若宁是老牌女天使了，与神圣凯莎、鹤熙、凉冰，包括很多老一辈的女天使都有牵绊，还是冷的师傅。

    “爱情？谁特么告诉你，我向往什么爱情了。”若宁就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脸荒谬地说：“我跟华烨搅和到了一起，就是为了爱情？你怎么那么天真！”

    那么是为了理想？

    “我只是不服！”若宁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彦，再次看向吕小启，说道：“我从未做错什么，凭什么为了给小丫头让路，就要以不名誉的方式退役！”

    “不名誉退役的姐妹多了去了。”鹤熙抬起手不断摆着，好笑地说：“不要说的自己受到多大委屈似得。”

    “我是神圣左翼！”若宁估计以为自己死定了，有什么说什么：“还是天使翼王、光明圣堂、加百列和暴风战神。跟她们能一样吗？”

    “我还是天基王呢。”鹤熙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是光荣退休还是怎么地？不也是为了给小姑娘让路，灰溜溜地从天庭退役。”

    若宁被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生气又觉得自己的确与鹤熙没得比，可是不说点什么又不甘心，不断地玩着变脸游戏。

    正因为都是从那个阶段过来，若宁才不会像一些不明情况的小姑娘去强词夺理，说什么鹤熙很乐意退役之类的话。

    谁在退役之后，还要承担起整个种族的科研进步？

    换位思考一下，没有谁会愿意一两万年待在一颗星球不动弹，像是一个劳改犯那样没日没夜地挥洒汗水，或是死脑细胞用在脑力活上面。

    当然，不是谁都能成为鹤熙，不了解她的乐在其中。

    喜欢宅的人，时不时需要出门都够心塞了，一直参加社交活动才叫被迫，该是恨不得谁都别来搭理自己才是真的。

    若宁可算找到了攻击点，说道：“你是因为一直贪污才退役！”

    “我就贪污了，你有意见？”鹤熙根本不当回事，哪家的科研官没拿资源干点私活？她看向了彦，问道：“还是你有意见？”

    正在看戏的彦被问得一个愣神，说道：“有点。”

    吕小启立刻神经紧绷了起来。

    作为三王的神圣凯莎和凉冰都是撕逼小能手，想来鹤熙的这一项技能不会差到哪去。

    彦很头铁嘛？

    “有意见就对了。”鹤熙满意地点点头，笑呵呵地问：“那你会阻止我？”

    彦想了想，认真地说：“不会。”

    “啧啧，有点领袖该有的样子了。”鹤熙是真的感到高兴，扫了一眼严正戒备的吕小启，看向了若宁，说道：“听到了吧？”

    当事人都没有任何意见，若宁清楚鹤熙也不是拿资源去做个人享受，要不然就没有天使文明目前的科技高度。

    不是科研官，作为领袖只会部署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再交给科研官去研究。

    身为科研官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东西就是在瞎鼓捣中给弄出来，偏偏还非常有用。

    像是本来在研究抗癌药物，却是弄出了蓝色小药丸，对于很多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男性同袍就是福音嘛！

    又如尼龙。

    还有某种套。

    都是意外的产物。

    鹤熙要是皮起来，没谁治得住。

    若宁发现自己无论怎么与鹤熙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发一言地盯着吕小启看。

    “哎哟哟，认命了呢。”鹤熙与若宁其实认识非常久了，早在怒海之战爆发之前就认识，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真要处置起来却也心态复杂。她看向了吕小启，说道：“想怎么个处置法？要不……就安排个专门暖1-床的职位？”

    到站了。

    全部下车！

    “姐，咱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吕小启真让若宁成为那样的角色，真的敢睡着吗？他很是为难地说：“她是退役天使，法典上在退役之后有什么选择都是自由。”

    若宁昂了昂头，像是在表达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天使文明的一些规定着实随意。

    “这一次出来，没来得及干点什么，那么快就被逮住了。”吕小启比较嫌弃地看了一眼若宁，像是在纳闷怎么那么没用。他才不管若宁的脸色又变得很难看，自顾自往下说：“天使文明不存在什么将功补过的说法？要不……丢进去，没死就继续留着，死了……怪她命不好？”

    “又是这种说法！”若宁却是突然间炸了，吼：“又是命，什么都推给命，你们真的是有够虚伪！”

    这是曾经受了什么刺激，才对命运直说的反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