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见你时,问月出皎兮?”
“是饺子的饺。”
他笑,清风朗月入怀:“对,是饺子的饺,我既然过问了你的名字,那就能过问你的一生!就算是有一天我不在,我也会将你安排的妥妥当当。”
程何察觉气氛不对,打圆场道:“说什么呢,什么在不在的,大过年的。”
三娘更加怯怯。
气氛陡然僵硬,那是隐藏在和平下的碰撞终于发生,三观不同的撞击,也是男人之间的气场在作祟。
有些人一见面就会察觉对方眼底的某些东西,身体本能感觉危险。
在历史的长河里,男人就是凭借本能,守护自己的妻子,让血脉流传下去的。
饺饺默然半晌,忽然说:“外边好像下雪了。”
话题转的很生硬,大家都察觉到了,但有路总比没路强。
第一个接话的是程何,他立刻说:“我来的时候外边就在下雪,现下应该不小,虽说年年冬日皆是大雪,但这样的景致似是看不够一般。”
饺饺看向三娘,有些兴奋的问:“出去堆雪人呀。”
三娘用力点头。
两人穿上披风,戴上厚厚的手捂子便出了屋。
剩下三个男人落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外边雪已经停了。
饺饺和三娘蹲在院子里堆雪人。
三娘给雪人做身子,用力拍的结结实实,小声问:“姐,你怎么突然想堆雪人了?”
“屋里醋味儿太重,熏的慌。”
“咱们不管么?”
饺饺做雪人的脑袋,漫不经心道:“管什么?男人就是喜欢争强好胜,越管越尴尬,咱们不在他们喝两杯酒也就好了。”
三娘点头:“是啊,好像都醉了,昏了头了,都不像是平日里的他们了。”
酒是好东西,就是醉人,脑子清醒时候做不出的事儿,醉了全都能做。
饺饺翘起嘴角,眼睛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