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玉穿上衣服,又是一副人模人样,温柔如仙人高不可攀。也只有魏饺饺清楚,这个仙人脏的很呢。
他捏了捏饺饺的脸,轻声问道:“这日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饺饺摇了摇头,“什么事都没有呀。”
他自然不信,要是没有事儿,门外哪来那么多的人,又为何要换院子住?
眼瞧着饺饺不想说,他也不去追问,反正还有个若水打小报告。
离家有一个星期,他得说些温情脉脉的话,毕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和饺饺之间隔了这么多个秋天,想念的紧呢,身体想了,心也想了。
“饺饺,我想你想的胸口疼,你给我揉揉。”
饺饺将头发一扎,收拾炕上的狼藉,头也不回道:“揉着揉着,揉的就不是胸口了,你快冷静冷静,也不怕伤身。”
巽玉似笑非笑:“揉个胸口怎么就伤身了,你告诉告诉我呗,我好奇。”
饺饺脸红,叠被子不抬头。
“我才疏学浅,不懂,还望先生告知。”他还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
“呸,学堂里的先生都是像李成森那样读圣贤书的,哪里会告知你这种yin邪之事。”饺饺笑的开心。
巽玉听者有心,笑问:“李成森这些日子也帮着你了,晚上这顿饭要不要叫他?”
“要的,还有程何若水他们也叫上,大家一起吃酒。上次若水来又送了一些酒水,正好尝尝。”饺饺拉着他,欢欢喜喜的说:“你回来了我好开心,叫若水好好羡慕一下。”
巽玉亲了亲她的额头,心里的酸涩少了些。就算那是个读书人又如何,饺饺不喜欢读书人,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