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年就病死了。” 她闷在他胸口,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不想说以前的事。前阵子去衙门里告她,说她抢我养父家的家产。让她丢脸。但要说了逃回来路上的事,我会觉得自己没人要,很可怜……还有,我比纪鸾玉年轻又比她美貌,许文修是瞎了眼,你说是不是……” 他听着居然也不吃醋,反而低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着:“自然是如此。”南逃路上的事她不说,他也猜到了几成,暗叹着哄劝,“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以后成亲了再好好说给我听……”又幽幽诉苦,“你看我爹没了,我娘有弟弟了。我也没人要的,和你一样可怜……” 她终于笑了,抬头向他啐着:“胡说!” 郑家的心腹们快要回来了,前院里声音渐杂。他笑着从后院离开。 她看着郑家后院的门没有她的许可就开那里等着他,郑锦文的这别院里不知到底有多少人是他傅映风的眼线。他出了门, 回头再看她一眼,便含笑走远了。 她静立着,直到听到了水浆砸波的微声,知道他在院墙边漆黑的小河道上跳上了小船。 她沉着脸回房。 她知道郑锦文出事了。方才她从别院前门回来的时候,门上就禀告了:“二姑娘,今晚要小心门户。大公子去城外游玩时一出城门上了麻烦事。别院的家丁和管事也赶过去了。听说是不小心被以前京城里的仇家围住了。怕是不好。” 傅映风一路离开,坐小船后,又换了船到了自己的大船上躺下来,闭目沉思, 丁良上前来禀告道: “公子,郑锦文……” “放他走吧。只是要试探一下。” “是,公子。”丁良暗地里咋舌,不是花了大功夫设了陷阱在城外围住了,要剥了皮给点颜色看看,怎么就这样好说话了? 他又悄悄瞅着公子的脸色,也不知道公子是不是和那郑二娘翻了脸? 公子问清她和越若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