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姬子请冷静一点!不要再抓你的头发了,会变秃子的,而且我刚刚扫过地板!
叫我怎么冷静?再这样排队下去,等我投完胎长大成人,安易生都老了!!都是你,一个桥段拖了十一节,各种名词解释各种感叹各种人物出场……就是你都是你,你必须对我负责,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小姐,回顾一下情节,在圆梦十一那一节里面,你已经是鬼了……再说老了又怎么样,就当是考验你们感情的坚贞度呗,现在很流行忘年恋的!搞不好还会成为一段美谈……哎哟,你怎么打人啊!喂,你指甲这么长抓下去会毁容的!!不要过来……冷 ,冷静点……呜哇,救命啊师父,乌姬子暴走了~~!
****************************嗨,各位路过的亲们,儿童节快乐!******************************
********************************给自己买颗棒棒糖吧!*************************************
虽然很辛苦,但我还是把那些萝卜碎用一个十分明智的办法藏起来了。
第二天,我拖着两只熊猫眼来到聚灵司.
大一早的就十分热闹,大伙儿走来走去的搬动着各种东西,看到我来都集体冻结一个响指的时间,随后才又继续忙碌手中的事情。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动作快一点!都不想吃饭啦!”老乌龟骂骂咧咧一摇一摆地走过来,看到我立刻来了精神:“喜爱来啦,好久不见呐!今天挺早的,日头还没挂上三竿呢……哟,这脸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他欲言又止地侧过一个角度阴暗地奸笑。
我用手背轻轻碰了碰脸上的伤痕,无视他的动作,恭敬地朝他弯弯腰笑道:“桂大人,今日准备安排多少筐活儿给我啊?”
“您可千万别再叫我桂大人了,现在这聚灵司,您最大。”他皮笑肉不笑地回了我一躬。
嗯,什么情况?
我莫明其妙地看着他,再看看来来往往忙碌的妖精,这才发现他们这都是在搬家的仗阵,“发生什么事情了?”
“姬夫人直接下达的命令,我只是听从命令行事,带着聚灵司的原班人马去糖厂报到,喜爱……哦不,喜爱大人,能者多劳啊,以后聚灵司就交到你手上了。”他抖了抖两撇小胡子,绿豆眼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奸笑。
什么?原班人马都走了,就是说聚灵司现地就剩我一个人了?
“那能把哇奴留下吗?我是说,洗萝卜时也需要一只地鼠合作才行啊。”
“我哪里有这个权力……如果喜爱大人对这样的安排有任何不满,可以去向姬夫人身边的阿骨姑娘反映。”说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扭头走开了。
在来来往往长得都差不多的地鼠堆里找到哇奴并不是什么难事,那雪白雪白的大门牙和背上那只显眼的用白底黄梅的帕子包成的包裹一下子就把它暴露了。满地都是走来走去的小地鼠,我踮着脚尖心惊胆战地走过去,期间还是踩到两只地鼠的尾巴,碰翻了一只水罐,把四只头碰头窃窃私语的地鼠冲进水池里。
显然哇奴的地鼠朋友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别人都是三五成堆地围在一起,只有他垂着头孤零零地背着小包裹站在一边,不知道在入神地想些什么,神情落寞。
我蹲在它身后,用手拍拍它的小肩膀叹口气道:“我说哇奴,你这样不多交几个朋友很不行啊!如果要去上茅房,都没有人帮你拧包。”
听到我的声音,它“哇哇”一声猛然回头,小眼睛里恢复了一些神采,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取下包裹,要把表面那条帕子解下来。
我点点它的头,阻止道:“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帕子,以后就让它代我陪着你好了,就当是我也在你身边。”
哇奴定定看着我,脸上都是毛却阻止不了它表现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它抱起我的一根手指,小脑袋贴在上面,用温柔的语气“哇哇哇”地讲了一通无论如何也听不懂的告别语,这个时候我也应当应景地说一些离别感言才是。
不过说真的,我宁愿调头就走也不太喜欢伤感地面对分别,因为那样既绵绵无绝期地伤心又有一些尴尬。
而且!!糖厂不就是与聚灵司相隔一个比普通鱼池大一点的鱼塘而已嘛!出门左拐再左拐,穿过塘边长长的木栈就到糖厂后门啦。简直太煽情了!
我干笑道:“哇奴,你这么温情的样子我还真不习惯,还是翻白眼好了,来,翻一个。”
它抬起身子看我,表情有那么一点忧愁。
“你……这么舍不得离开,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想想又补了一句,”嗯,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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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伙们在老乌龟的指指点点下,整装待发地在门口排好队。
“那么喜爱大人,我们就告辞了,有空过来续续旧……不过,我想您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时间了吧。”老乌龟说罢不免还要习惯性奸笑一阵,然后才带着一大帮妖精浩浩荡荡制糖去了。
哇奴背着一个小包裹跟在队伍后面,不再看我一眼,背影十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