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去了踪影。
翻来覆去地折腾着那令牌,却再没有一只幽魂从水里冒出来搭桥,那些难缠的女鬼们也不敢再来骚扰,就挤在不远处,惧于令牌而不敢靠近。我心中空落落的正懊恼,于是把怒气转移到了它们身上。
“哼,胆小鬼。你们现在倒是过来啊,刚才不是挺想勾我的魂魄的么?胆小鬼,欺软怕硬,专找软柿子捏,没品,没种,鬼渣……”我朝四周甩着令牌破口大骂,不一会儿就索然无味了,想着还不如快点回去把席安解救出来,再同他一起想办法去找师父才是正事,于是急急忙忙按原路返回,还没走几步,一队鬼差凭空出现,上来二话没说,当场把我拿下,“咻咻咻”几下就到了阎老爷跟席安幽会的地方,省了很多脚程(……)。
说是幽会的地方,其实就是另一处河堤开阔的地方,离鬼潮鬼海的黄泉路有段距离。冥界不兴种树什么的,也没个遮挡,大老远的就看到两个人搂在一起,一点隐私都没有。
来得实在不是时候,或者说太是时候,此时阎老爷正嘟着毛茸茸的大嘴往席安脸上贴,要是再晚一点,我觉得事后席安一定会把自己左边脸上的皮生剥下来。
见到我被押过来,阎老爷眨巴眨巴眼睛问:“这不是青阳老弟的身边的小娃娃吗?你们捉着他做什么?”
席安一揭脸上的虫皮面具大吼道:“到现在才来,老子要是失贞了,你和青阳都要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