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天边还泛着白光,今天赵权得了赵义的命令,过几天对周府动手,以免梦长夜多。所以赵权按捺不住地命令手下的杀手,兴奋地说道:“你们知道我派你们来的任务吧!”
赵权明知故问,懒洋洋地靠在背椅上看着台下跪着10个杀手。
“知道!”杀手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如同雷鸣。早在几天之前赵权计划好了,他们等着赵权在这一天的发落。
赵权看着他们的表现非常满意,那是二皇子赏赐给他的礼物,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赵权是不可能调动他们的,继而赵权补充道:“记住,到时候你们除了我之外,其他的任何人格杀勿论,包括赵义等人。”
“属下领命!”杀手们齐声说道。尽管他们知道赵权与赵义的情义,但是主人的意思他们不敢过问,只得遵命。
这几天赵佩瑶在家里心急地等着俏音回来,可是等了好久依然没有消息,她也派人去各间寺庙打听一下,结果还是找不到,再加上这几天爹的睡眠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睡眠不足,连头发都白了几根。起初佩瑶单纯地认为爹是因为太思念娘亲才弄成这样,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佩瑶发现事情不妙。想起几天前她派小依去告知周静她先行回府,算算时间她应该还来了,可是等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小依的消息,就连她写信给周静都石沉大海。这些事件越来越神奇,赵佩瑶心里放不下,起身去告诉爹她打算去霍州。刚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周,看见爹黑着脸质问眼前的两个老人,佩瑶一时好奇偷偷地躲进花丛里偷听他们的对话。
“算我求你们了,你们快点告诉我我夫人到底去了哪里?现在我女儿回来了,她问起她娘在哪里,你们要我怎样回答?难道让我告诉她,她娘跟那个男人一起算计我,企图谋害我赵府,背后还拥我一刀不成?”赵义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里露出了哀愁。
两个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纷纷摇着头,嘴里只会说对不起,我们不知道。
赵义不甘心地几近跪下来,带着悲哀和忧愁地语气求着他们:“我求你们了,我夫人做错的事我也不追究了,我只求你们告诉我我夫人现在在哪了,我好给我女儿一个招待。”
两人依旧摇着头,赵义急了,两只手分别用力地抓住两人的一个胳膊,嘴里还求着他们,谁知话还没说完,两个老人一起反过来推到他,其中一个老婆婆手脚抖动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直刺赵义的大腿刺去,动作虽然不快,但是在老婆婆抽出刀的那瞬间刚好被老伯伯遮住,佩瑶看不到发生什么情况,随着赵义大喊一声,佩瑶急忙地从草丛里跳出来,看着爹挨了一刀,地上留着一滩血,吓得佩瑶不知所措,走至赵义身边,一手甩开那两个老人。刚好这时管家走上来,看见这个情况,立马命人传大夫。
管家看着赵义的脸上发青,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老爷,对着地上坐着相互拥抱的两个老人,管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叛主的奴才,发现夫人与那个男人私通,你们知情不报,还合谋企图害老爷夺家产,幸亏苍天有眼没有让夫人得逞,但是你们护着夫人和那个男人逃走,打死也不说出他们的下落,现在还想刺杀老爷,枉费赵府白白地养着你们,到头来你们还忘恩负义!”
这一番话听得两个老人身体不停地打斗也不敢发一言,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么一说,赵佩瑶狐疑了,盯着管家问道:“你说什么,我娘跟人跑了?你不是说我娘去了寺庙祈福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管家听到自家小姐这么一说,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低着头不敢直视:“小姐,你别在意,是奴才说错话了。”
赵佩瑶不相信,回头望着怀中的爹,问道:“爹,管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爹,你告诉我啊!”赵义被刺了一刀,头还晕晕地,现在又被赵佩瑶不停地摇着他,他顿时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看着这一场戏的还有被人囚禁在厢房的俏音,可惜她被人捂住了嘴巴,身边两个猛汉死死地掐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上当受骗,眼里不停地流出了泪水。
折腾了一个上午,赵佩瑶要不是从管家的嘴里套出话来,要不是刑罚家丁,从他们的口里得知真相。当佩瑶知道真相后,整个人都变得十分呆滞,吓得管家连忙呼唤她,“小姐,你别这样,老爷还在里面抢救呢,老爷需要小姐你啊。”
对,不能这样垮下去,我还有爹,我要亲口问我娘为什么这样做,她对得起我,对得起爹吗?赵佩瑶心里这样想着,可是内心振作不起来。看着大夫从里面走出来,佩瑶连忙冲过去捏着大夫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大夫,我爹他怎样了?”
大夫面色缓和地答道:“老爷一切安好,平时只要多加休息就成,幸好他左手上的刀伤没有加深,要不然会留下祸根。”
这话一出口,连同五雷轰顶,赵佩瑶追着大夫问道:“什么?我爹左手什么时候受伤的?”
“这……”大夫不好明说,站在一旁的管家巧妙地打圆场道:“老爷他醒了,小姐你快去看他吧。”
待赵佩瑶走进去时,管家打了一个眼色给大夫,大夫识趣地点头离开了,随后管家紧随小姐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