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良远并不同意她继续推广神仙水的,因此白锦锦就算再怎么样,也没办法把神仙水继续拿出来卖了。
那些为了神仙水而特意来到酒楼的百姓,在听到了酒楼放出来的神仙水不再售卖的消息之后,一个个都失望的离开了。
白锦锦看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自己的心里面也是一阵阵的失落,为了能够排解掉心里面那种怪异的感觉,她干脆自己从酒楼里面走了出来,打算去找个地方散散心。
“真的是不明白,户良远那个混蛋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把神仙水拿出来,明明可以帮到那么多的人……”
白锦锦一边慢吞吞的在路上走着,一边默默的骂着户良远,心里面还是很介意户良远不让她把神仙水拿出来的事情。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神仙水这件事情上面,因此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后早就已经有人悄悄地盯上她了。
就在她拐角打算走进一条巷子里面时,那些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人突然之间冒了出来,同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连个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
直接拿着一张白色的帕子捂到她的嘴巴上,随后便拖着已经昏迷的她往另外一个地方走。
远远的跟在白锦锦的时候,害怕被白锦锦发现的王府侍卫们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派出一个人来跟着他们这群人往前走,另外的人则是,回去王府里面向户良远禀报这个消息。
“唔……”
白锦锦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阵头昏脑胀的,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狠狠的打了几下一样。
她记得自己昏迷过去之前的事情,于是便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总算是感觉好了一些,这才睁开眼睛来察看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醒了?”待在白锦锦正前方的人听到了白锦锦的动静,立刻转过头来看。
白锦锦皱着眉头往前看了一眼,这才发现绑架了自己的人,全身上下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并且将脸牢牢地挡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来究竟是谁。
“你是谁?”白锦锦一边开口质问,一边谨慎的往后缩了一点点。
“不用管我是谁,把神仙水的秘方给我,否则我就要你的命。”那个人也直接的很一开口便直入主题。
听到了这人的话,白锦锦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神仙水的秘方?居然会有人为了神仙水的秘方而绑架自己?
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因此一直显得有些呆呆的,也忘了去回那个蒙面人的话。
蒙面人看到了白锦锦的模样,眼神里头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别在那里装傻充愣,赶紧把神仙水的秘方给我。”
“神仙水……”
白锦锦被那神秘人这么一喊这才回过了神来,她有些无奈的看了那个神秘人一眼,开口回答道:“我并没有什么神仙水的秘方。”
那人显然对于白锦锦的回答非常的不满意,他直接伸手抽出了一柄泛着寒光的剑,将那柄剑抵到了白锦锦的身前,开口质问道。
“你明明前些日子才在酒楼里面大肆推广神仙水,为何现在又说没有神仙水的秘方?你觉得我会听信你的话?”
白锦锦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心脏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生怕眼前这个人一个手抖,就直接用这把剑把自己给抹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想要去将那柄剑推远一点,但是那人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却反而将剑更加往前伸的一些。
“我警告你最好老实一点!”
白锦锦顿时就满脸复杂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早知道神仙水的秘方居然会引来别人的觊觎,那她肯定不会在酒楼里面大肆推广神仙水。
而是静悄悄的把那些生病的人治好就算了,眼下迎来了这么一个觊觎神仙水的人,她要去哪里弄神仙水的配方来给他。
就算是把自己的金手指让给这个人她也做不到,想到这里白锦锦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紧张的神情。
“我真的没有……”
她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的,那人就直接拿着剑把她的头发给挑了起来,同时狠狠的一削,那一缕小小的头发直接就这样子掉到了地上。
“若实在不说实话,这柄剑下次抵达的地方就会是你的脖子!”
白锦锦看着眼前的人这一副粗暴的模样,顿时就没忍住吞了口口水:“我……我……”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要找出一个办法来糊弄眼前这个人的时候,外面突然之间传来了一声响声,随后便是几声痛呼。
“主子小心!”
白锦锦虽然没办法看清楚眼前这个蒙面人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是也能够感觉得到,外面的人喊出来这句话之后,眼前的蒙面人显然紧张了很多。
她的心里顿时也升起了一丝希望,外面来的人显然跟这个蒙面人不是一伙的,也不知道来的究竟是谁,能不能打得赢这个蒙面人。
就在白锦锦默默的在心里面,希望在外面来的人能够将这个黑衣人打败,好让她趁机逃出去的时候,来人终于踹开门走进来了。
白锦锦看了一眼走进来的那个人,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感动的神情:“户良远!”
看到了户良远,白锦锦立刻就回想起了两个人这些日子以来的冷战,她的悄悄的闪过了一丝愧疚。
原本她非常不能理解户良远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推广神仙水,但是直到遇到了今天的事情之后才终于能够理解户良远了。
原来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像她所想象的那样美好。
自己推广神仙水,虽然能够为一部分的百姓造福,但是却更加容易引来别人的觊觎,让别人想要抢夺神仙水,同时还要至她于死地。
户良远之所以一直阻止她,甚至不惜为了这件事情而跟她冷战,根本就不是她所设想的那个样子为了独占神仙水,而是彻彻底底的为了她着想。
可她之前竟然还一直不知好歹的责怪着户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