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
肯定又是李将军那媳妇吧?
已经过去那么久,难不成,她还没有怀孕吗?
不过奇怪,她此次再来,李将军倒没有正面为难过她,难不成,他转性了?
还是说,他已经被首长给教训了?
她把头盖上,可外面那哭声,仍然折磨着人!
真是该死,半夜不睡觉在那哭,是死人了吗?
她想起来看个究竟,之后又想,她管她那此破事干嘛?
便又躺了下来!
夜,很深沉,外面的哭声一直在延续着。
苏馥彤直到天亮,才睡着。
因为天亮后,那哭声骤然而止!
她明天一定要问问李美娜,那人是怎么回事!
要不然,她夜里再哭,可就太折腾人了!
朱凌风早早就爬起来,就想着给他们母子二人,弄早餐。
她就快要回去,他要趁着她人有这里的时候,好好地照顾她,给她留下好印象。
若是她能眷恋于自己所做的美食,那是最好不过!
娃娃见妈妈没起床 ,他也继续睡。
这早餐,他吃过后,又爬上床睡。
朱凌风因为工伤,陆铭已经替他请假!
他今日,可以在家里休息!
他不吵他们睡,拿了篮子往外走。
一边是散步,一边是想着,一会到饭堂那去买点儿菜。
他人刚刚到训练场附近,便听见那边传来阵阵怨声!
“那是朱大嫂,她可是神人,咱们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达到她那样的顶端?”
“人家一个女人就能跳到两米二,我没要求你们一样跳两米二,你们就给我跳一米八!”
“朱团长那么厉害的人也只能跳一米八,咱们怎么行?”
“你们真是要气死我,给你们定个目标还要被你们嫌弃,到底你们是训导员还是我是?”
原来,是士兵在和训导员讨价还价呢!
他们昨天看到苏馥彤完成高难度动作时,叹为奇观,轮到他们训练时,就成了苦瓜脸,对比之下,他们连朱大嫂的尾数都达不到!
她可以跳两米二,他们只怕是一米二都跳不到!
“训导员,你网开一面行吗?咱们先尝试一米,这一米能直接跳过去都是难事,咱们还要起跑助跳才行。”
双杠,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们是军人,军人怎么能让自己这么没有出息?不行就多练,练到行为止,谁要在这里讨价还价,就回家吃泥巴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朱凌风的咆哮声在人堆后面响起来。
他最瞧不起这样的士兵!
不就是训练吗?谁一开始就是万能的?谁不是经过很多的磨练才能起来的?
他们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这些新兵,他们比起他们那一批,差得远了!
“朱团长......”
训导员低下头,他没有办法训服这群人,是他的错!
“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早上,谁没跳过一米二的,就不给饭吃!直到跳过为止,都给我专心一点训练!”朱凌风一声令下,就给他们判了死刑!
“是!”
训导员朝朱凌风敬了个礼,对他感激不尽!
一米二,其实不是很难,就看各人掌握的技巧罢了!
当兵的进来前都做了各样的检查,身体没毛病,达不成任务的,那只怕是懒!
“朱团长,能不能先尝试一米啊?”
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
“行啊,你跳一米,你就跳一米,没人会再逼你,你跳完了一米,就回宿舍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蛋,这里不留人!”
目前,多少人想着来当兵,他们些兔崽子还不好好珍惜!
“......”
一听他这严厉的话,那些人可主水敢再嚷嚷了!
谁都不想回去,这才刚刚来,若是回去,不得被家里人骂死?
本来就指望着来军部,能多锻炼身体,也能给家里补贴一些家用,要被撵回去,只怕没一个人好过吧?
朱凌风严厉的目光继续往他们身上扫视,如果没有铁一样的纪律,怎么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
他们没能训练好,就是训导员的失职,这样的士兵,往后不管是分配到哪个团,都是隐患!
士兵们,不敢再吱声,他便转身离开。
他人一走,士兵们就更加苦不堪言!
他们刚刚就不该眼瞎,若是看到朱凌风往他们这边走来,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跟训导员叫嚣起来的!
苏馥彤睡醒后,也没吃早餐,因为外面,已经重新飘香,朱凌风已经做了午饭呢!
她爬起来后,娃娃也跟着起来。
“妈妈,你还要不要睡?”
“臭小子,妈妈再睡下去,这肚子可就闹空城计了,要睡,也得先吃饭不是?”
“嘿嘿,我以为你不饿呢!”
噗!
谁不饿?
她到了这里后,就和个凡人一样,也要吃喝拉撒,她都快要忘记自己原本真实的身份了!
她匆匆忙忙吃了饭,便跑到了李美娜家。
李美娜他们还在吃呢,而且,许婷婷还在!
她可不想当着许婷婷的面,和李美娜谈关于别人家的闲事。
便往沈家美家走。
沈家美与她出了家,往外面走。
这当着郭毅的面,问别人怀孕的事,怎么说都不太光彩吧?
她可就把问题问出来了,让沈家美详细说说。
“你是不知道,那女人也是个可怜的,结婚都好几年了,一直没有生孩子。可是,你想啊,李将军媳妇那样的人,居然没把她撵走,我想也奇怪,到底怎么回事,大伙都不敢乱猜。”
“难道说,真的是男人的问题?如果不是,他们早就把女人撵走了不是?”
“所以说,那可是个可怜的女人啊,咱们女人命苦,生不了孩子,得受人歧视,生了还得自己带!”
“......”
苏馥彤不接她的话尾,她这话其实不对!
女人怎么就可怜了?没人带着你生孩子啊,生了孩子,不一定就你带啊,这事可以商量的不是?瞧瞧她现在,娃娃就跟着朱凌风,她可带可不带!
沈家美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更是摇头,“馥彤呀,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能遇到朱凌风这样的男人,也不是谁家的孩子,都像你家的娃娃那么聪明懂事,所谓一家不知二家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说的这个理吧。”
“哦,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女人?”她居然起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