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走正规的渠道替自己讨公道,你这样是不对的,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苏馥彤若有所思地道,虽然她在理,可她这样做,真的只是土匪的做为了。
“如果能有一个说理的地儿,我们会干上这一行吗?你是不知道,我们那地方的官,都是个什么德行,我们若不干这一行,只怕早就饿死了!
我们这一死,别人就抢着回收我们的田地!”
“我可不管你说那么多的废话,总之,在我看来,若是真的没有办法行得通的话,就越级上告,我相信总会有一个管事的,你们的事情也能得到解决,你们现在干上土匪这一行,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你们要么投降,要么就跟我死拼到底,你看着选择吧,不过,我要是把你们都给弄死了,我也不犯法,也不需要被扣押起来!”
“你杀人还得瑟了?”
“我这是在劝你们,你们不听,偏偏要赌上自己的性命,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在这里等你们就一天的工夫,你们看着办吧!”
“你不走了?”
大当家的怔愣住,她可真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我为啥要走?上山下山累,你以为好玩儿的?”苏馥彤瞥她一眼,觉得她的话实在是好笑!
“你不怕我们杀死你?”
“要真能杀死我,那也是你们的能耐,我等着呢,现在,给姑奶奶我弄些吃的喝的来。”
“行,来人,给她上菜上酒,我先与她喝一酝酒再说!”大当家的爽快,其实是想着灌醉了苏馥彤,这样她就算再厉害,也办不了他们。
“好哟,来吧,有啥好酒,可都给我搬出来,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自己就下山了,再也不管你们的破事!”
“你是那边的什么人?”大当家的又警惕地问道,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厉害了,她打不过,她可以用智取。
“唔,他们都叫我嫂子,我男人嘛,好像是团长之类的。”她轻描淡写地道,把朱凌风的名号搬出来,多少让他跟着享受一下荣誉感吧。
“啥?你是那朱凌风的媳妇?”
大当家的更加吃惊了,他的媳妇就这么的厉害,他本人岂不是更加的厉害?
“嗯,事实上好像是这样,你知道朱凌风?”她状似不解地问,朱凌风有那么出名吗?
“他可是常胜将军,他此次来,我们就被他给揽得乱七八糟的,他要是一天不走,我们就过不上日子了!”大当家的十分苦恼。
“过不上就解散啊,把他们都解散了,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回到自己原来的家去,只要没有人说出你们曾经干过这一行,又会有谁知道?”
“我们这是一个村子的人!”
“啥?你意思是,你们这山寨里的人,是一条村子里的?”
苏馥彤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看来,他们不是单纯的土匪,只怕真是被逼上梁山做贼的!
大当家的点头,要不是走投无路,大伙也不会这么干,谁想冒着生命危险,跑去打劫?
“那,你们若真的没有地方去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地方可以介绍你们去,那里虽然穷一点儿,却是不错的,只要你们肯干活,总不会饿死。”
“我们只有要有地方住,有活儿干,不饿着肚子就行,可若是骗我们的话,我们就是把性命都丢了,也要跟你没完!”
“我可是个军人,我男人可是个军人,我们说话一向都会算数的,你要是不信,到时候可以直接把我给宰了,不过,你得先跟他们说清楚了,解散,不解散,啥都是扯谈!”
她想着,其实苏家村还有很多的山地,她到时候也需要大量的人手来帮忙,若是他们都到苏家村去安居乐业,到时候苏家村岂不是热闹起来了?
她不说能让他们都一起致富,起码是不会饿着肚子。
“不行,没得到保障之前,我们是不会解散的!”
“那随便你,我说过的话也不会收回来,你是要他们的命还是要我的命,你自己看着办,现在,来,喝酒!”
她高举起碗,一饮而净!
她这酒量,可真不是赞的,看她这动作猛烈的,大当家更是不敢置信。
她以为自己就跟个男人似的,眼前这位,更加是个典型的男人婆!
哪里有人像她这样的,拿着碗,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拿着碗喝酒,这喝完了之后,还舔了舔碗边,像是意犹未尽。
“我们先喝酒吧!”
大当家也是个不服输的,当下也跟着喝了起来。
结果已经喝掉了三酝酒,俩人,还在继续喝!
旁边的人可着急了,这些酒大当家的平时都舍不得喝,一下子就喝掉三酝,她是真不心疼呢。
苏馥彤觉得这酒实在是好喝,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女儿红了,她像是上瘾了般,一碗接着一碗,压根就不跟大当家的干杯,自己先干为敬。
不就是想把她灌醉吗,她倒想看看,是谁先醉?
她若是能醒一会,她也算是服输了!
“大当家的,不要再喝了呀。”有人在悄悄地劝道,也是觉得这酒可惜了。
“不,我还能喝,你瞧瞧人家,她还在喝呢,她的脸可是很红很红,像是被火烧过了似的对不对啊?”
“大当家,你醉了。”
“你滚一边去,我哪里有醉?”
“大当家,你要是没醉的话,你就不要喝了,咱们回堂屋里去商量事情去吧。”
又有人附在了她的耳畔处低语。
她望了苏馥彤一眼,她还在拼命地喝着呢,只不过她两眼紧闭着,一点也不在乎她。
“好。”
此时,只剩下苏馥彤一个人在喝,她也没觉得孤寂,仍然在喝个没完没了,仿佛是贪图别人家的酒不用花钱似的,能喝多少是多少!
她这肚子早就变得圆鼓鼓的,她这才想着要上一下厕所,若不然,一会可就得尿裤子了!
她便朝一边的土匪望去,一名女土匪手中握着枪,哆嗦着双手,想对她开枪,又不敢。
“你是不是想试一下你的枪会不会走火?”
她笑了极为灿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