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鸣谦身上的气息不对劲，你感觉不到吗？他跟香樟王的气息，如出一辙，你也感觉不到吗？我们白天的时候刚从香樟王那里出来，他那个树洞，我们都探不到底，你怎么就敢自己去？那会我万一真的就慢了呢？你就肯定你自己能逃脱吗？你是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不能受一点外伤，这一点还要我来提醒你吗？”

    “我以为你很理智，我也以为你很清醒，当然我也很自信，我可以照顾你，但你能不能配和一下？我知道你是想知道如果九月上的事真的是婉凤姐姐做的，到时候东窗事发，外面那些人肯定会驱魔，风家更是义不容辞，我母亲一样不能看着，这是她守护的江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能看着被人毁掉？”

    “你想知道我会站在那一边？炽凤这种问题你为什么会问出来呢？你说我会站在那一边？我最重要的就是我母亲，我父亲，有些事情，你不是不知道的，我的父亲，母亲也是我的责任！所以到时候不是我选，而是你选！你放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不管你选择哪一个，我都能理解，也不会怪你，这样你放心了吗？”

    “所以在一切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请你不要跟我搞什么心跳，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相信婉凤姐不会这样做，她出现在这里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理由，她自己不记得了而已……你知道今天那一刻我有多着急吗？我恨不得直接放火全烧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树怕火吗？我是弱智吗？我担心我不能控制大火，伤了你！”

    江心蕊本是不想说的，她觉得这些话，根本就不需要明确的说出来的，毕竟他们都不是傻子！

    只是想起那会炽凤的危险，江心蕊还是不能释怀，万一真的伤了，怎么办？到时候不就是天地变色了吗？她怎么护着炽凤啊！就炽凤身上那点事，她是傻子才不知道！

    有种愤怒到了极致的时候，是没有太多情绪的，江心蕊说话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心情却平复了不少，甚至也没有那么激动……

    江心蕊看着车窗外的极速倒退的树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不起，蕊儿，我……”

    炽凤想解释的，也知道江心蕊担心他，听见这样的话，炽凤不知道是不是要高兴的，因为他感觉到江心蕊很在乎他的，只是这个在乎是不能比较的。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放心，我还是会继续跟你一起调查，但不只是为你，也为了我母亲，昭觉寺的事，婉凤姐不对劲，她就算真的不记得什么，也是有些记忆的，只是不用想，她是不会说，我也问不出来，只能自己去查，况且现在看来，已经不是我说能停止就停止的。”

    “江城下有阴谋，不知道具体针对谁来的，我终日不能安心，所以我们继续查下一去，我已经让温桥看着香樟王一家了，他那个儿子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