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燕飞宇前脚刚刚进了孟府的大门,就看到孟郝哲跪在院子里面,大厅里面的场景看的不大清楚,堪堪看着里面一个保养的极好的夫人拿着帕子掩面哭泣,而孟大人阴沉着一张脸,恨不得出去吃了孟郝哲。
整个府里面笼罩在一股子低气压之中,燕飞宇看了一眼孟郝哲,然后往大厅走去。
“孟大人,这是怎么了?动了这么大的肝火?”
孟奇山见有人进来,连忙起身拱手行礼,“不知将军大驾光临,实在是有失远迎,还望将军勿怪,实在是这孽子让人不得省心。”
燕飞宇眉头一挑,显然是来了兴致,这孟郝哲,看上去也不傻,怎么是没有将那日的事告知给孟奇山,不然,也不会是这样子,好整以暇的等着孟奇山的下文。
“哦,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前两日,我跟令公子有过一面之缘,看着不像是什么不堪之辈,怎么?是他闯了祸端?”
孟奇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还跪在院子里的孟郝哲一眼,看他直愣愣的跪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茶杯就这样砸了出去。
“将军有所不知,这孽子,不知为何,将文丞相的独子打了,据说现在人还下不来床呢,
谁人不知,文丞相是个护犊子的主,今日上朝的时候,文丞相在殿上为儿子讨公道,我才知道这孽子,闯下了怎样的祸端,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听完孟奇山的话,燕飞宇算是明白这是怎么的一桩事,不免得觉得跪在外边的孟郝哲可怜。
“孟大人不要动气,先听本将一言,大人有所不知,殴打文益铭的人,并不是贵府公子。”
“你说什么?不是哲儿?那是谁?是谁要整我孟家?”
燕飞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最后还是将实情告诉了孟奇山。
“想来是郝哲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孟大人这事的详情,那文益铭,是本将军揍的,但事情确实是由郝哲跟那文益铭引起来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军就不要卖关子了,速速说来我听听。”
“在宁府时,本将恰好碰到了文益铭带着人要对令公子行恶,还说不要将人打死,废了即可,本将军看不过眼,就出手了救下了令公子,
后来,文益铭言语无状,辱骂于我,我没忍住,就下手重了点,不过没想到,他们会恶人先告状,将责任都推到孟家的身上,我会给陛下递折子,将事情解释清楚,但是孟大人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如何?”
“此次文益铭出手的缘由,根在宁世子身上,我知道孟大人持身清正,但正是大人这样的人,可万万不能成了党争的牺牲品。”
孟奇山听完,感觉这个人都出了一身的细汗,孟奇山虽是当朝的兵部尚书,在他这个职位,军中事务都要过他的手,但是近年来,由于皇帝专制,大多数实权被剥落,今日又被皇帝一番训斥,免不得气性大了点,没有想到事情里面的因缘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