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燕飞宇的心情相当不错,经过了长达三日的朝堂辩论,终于敲定了燕飞宇教导太子的事情。
燕飞宇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算是重新掌控了自己的人生,下朝之后,一路哼着小曲儿,去找孟浩哲,这是自己重生之后,唯一觉得合眼缘的人,也足够的聪明。
上次燕飞宇训斥过了文益铭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人了,虽说是在一个府上,估计是听了燕飞宇的话,所以,失去的没有往他的跟前凑。
不料刚刚行至门前,就听到钱里面有人争执。
“呵,你错了,你堂堂丞相独子,你何错之有?就算是有,那也是别人的错,怎么也算不到你这个精贵的人身上去,我何德何能?担得起你的一声道歉,你还是回吧,不要在我跟前碍眼。”
“我,我,我这两日思索了许久,往常里面,是我欺侮了你,我如今痛定思痛,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就算怎样,都可以!”
燕飞宇听着里面人的谈论,默默的转身离开,三天了,这孟浩哲也足够久的,不过还算是不错,愿意去改,去承担自己犯过的错误,也还算是汉子。
不过他们之间的恩怨,也只有他们各自化解,旁人再如何,也不过是提点几句,替代不得。
太子府,姬瑕感觉自己幸福的都快要飞起来了,只在床上一个劲的扑腾。
想起来今日皇帝说燕飞宇想要做自己师傅,问自己是否同意的时候,那种被蜜罐浸在里面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还没等他撒泼撒个够,外边就有人来通传。
“宁世子过府来了。”
花厅。
“阿楚,你归京之后,府上诸多宴席,怕你忙着,我也没有去叨扰你,今日过府,可是杂事都办完了?”
来人一身白衣,腰间缀着金线暗纹的腰带,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一看就是病弱之人,听到这话,露出一个笑来,生生衬得屋子里都亮堂了几分。
“府上的都是杂事,何日不能处理?就是几日都不见你,心里有些郁结,故来访访。”
“想我就传个口信过来,我去你府上,何必自己劳累,侍书,你也不劝着点儿,这秋日的风,你家爷是断断吹不得的,还真由着他胡闹。”
侍书常年跟着宁楚,气质上有点儿偏冷,这会儿也不回话,就是低着头,回了声“谨遵主子吩咐。”
倒是宁楚,坐在一旁,和声细气的辩解了几句。
“你跟他说什么?我要做什么,他一个奴才,还不得可着劲的去办成,哪里还有推脱的道理,
再说了,今时不同往日,这话年小的时候还行,现如今你身份是何等的尊贵,***你来访我的道理?
再者,我身子骨***那么的娇贵,秋日里,围猎的女子都有,我一个七尺男儿,连风也吹不得了?”
姬瑕也没想到,自己就说了一句话,就被对方怼回来了这么一堆,无奈的摸摸自己的鼻尖。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的性子,到哪里都不肯吃亏,我不过是说了你这小厮一句,你就给我怼了这么一堆过来,这还让我怎么说?”
“怎么?得了一个好夫子,我们的太子殿下,连说话的都不会了,那日传了出去,可不让人笑话了去?”
听到好友的打趣,姬瑕难得的害羞了一下。
“得得得,您宁世子威风凛凛,是小生错了,这厢给您赔罪,不知,宁世子可否赏个脸,去我这府里逛逛,秋日里海棠开的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