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飞宇再一次将珍玩准备好,运到三公子府上的时候,三公子对着一大堆说完东西,难得的跟燕飞宇说了话。
“你不要不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被你贿赂的。”
三公子说的是实话,这俗世的一切,除了搅得自己生活一团乱麻的龙鳞玉牌,别的,他还真的是看不上眼。
“那你大发慈悲,替我解了蛊虫,解了蛊,我自然就不会缠着你了。”
三公子会搭理他吗?怎么可能?好不容易种的蛊,要是解了,自己付出的一切可不就都付之东流了吗,吃力不讨好的事,三公子才不会去做。
燕飞宇献了一会儿殷勤,被甩了好几个冷眼之后,便安分的待在一旁发呆画圈圈。
倒是三公子,难得的跟燕飞宇搭话。
“宁楚跟你关系如何?”
燕飞宇没想到会从这人的嘴里面听到宁楚的名字,一时没有回答。
“你如果是在闲的没事干,就去宁府看看他,不要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待在我这里偷懒。”
“他怎么了?”
“自己出去打听。”
其实三公子也是很佩服,宁府的事早就在京城里面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有这个人,貌似处于权力中心的一国将军,竟然是真的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被赶了出来的燕飞宇,默默的缩回了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跟着三寸丁吐槽。
这人怎么这么无趣,一天到晚,就对着他的那副棋局,也不说话,就那么待一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比我消息还灵通。
你说他一个人,初来乍到的,怎么这么厉害?好似对京城的事很了解的样子。
三寸丁怼。“不厉害能给你下蛊?不了解能在短短半个月,就让整个京城大半个圈子里面的人趋之若鹜?”
被怼的燕飞宇,摸摸鼻尖,干脆闭嘴在脑海里面刷起了弹幕,看得三寸丁一阵的牙疼。
根宁楚好久没见了,宁家好歹是个侯府,没有拜帖可是很难进去的,所以燕飞宇去了茶楼,点了一碗茶,给三寸丁要了一碟子的炸油糕,就听起了八卦。
果然,不管在哪里,茶楼都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燕飞宇已经在至少三桌的人嘴里面听到了宁世子,宁府,之类的字眼。
断断续续的,燕飞宇总算是拼凑起了事情的起末,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宁楚这孩子,将他的继母,也就是他小姨,给处置了。
原因好像是牵扯到了好多年的旧事,众所周知,宁楚这位世子爷身子骨不好,不好的原因是在心得时候目睹了自己目前被害的现场,从此就病了。
后来宁侯爷娶了宁楚的小姨续弦,然后宁楚就去了相国寺休养。
没想到这次回来,就干了一票大的,越过自己老爹,一纸状告,就将自己小姨给告了,状纸写的清晰明了,“继母杀害亲生母亲”。
案件涉及到了侯府,宁侯爷亲自坐镇,踹了公堂,大骂宁楚“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