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了三日,才三个时辰你便来了。”
“前辈,大哥他……为何要走?”
“在‘那达慕’大会上,他当着几乎所有蒙古权贵的面,亲口承认自己败给你。堂堂‘漠北第一快刀’,竟败给一个在草原一文不名的汉人,这种事……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承认。自此,苏禾在漠北名声扫地,在大汗与王爷心中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他自己不走……难道等人轰他走?”
“这……”柳寻衣纠结道,“既是比武,自是有输有赢,岂能因为落败而遭受千夫所指?”
“别人可以败,苏禾却不能败,尤其是败给一个年纪比他更小的汉人。”赛罕叹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禾代表的早已不是他自己,而是草原青壮一代的翘楚与楷模。像他这样的人,背负的是整个草原的荣辱,甚至关乎草原未来一代人的兴衰,焉能有败绩?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亲口认输。你可知,苏禾今日言败,也许明日蒙古后继无人的流言蜚语便会不胫而走,传的天下皆知,闹的沸沸扬扬。”
“这……”直至此刻,柳寻衣才真正意识到此事为苏禾带来的影响何其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