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听到迅速逼近的脚步声,唐阿富眉头一皱,催促道,“再不走,恐怕今天难以脱身。”
“唐阿富,这一次是我们失策,我们言而有信,不会再跟着你。但金坞主如何抉择……我们没资格过问。”姬侯苦涩道,“我们走后,你孤身一人好自为之!”
言罢,姬侯、扶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含辛酸与无奈的叹息,而后心有不甘地朝窗口走去。
“且慢!”唐阿富心念一动,思忖道,“既然娄子是你们捅的,自该由你们收场。如果就这么离开,我很难向他们解释,不如……将计就计?”
“什么意思?”
“少废话,看招!”
话音未落,唐阿富突然举剑朝二人刺去。姬侯、扶隐大惊失色,仓促间拔剑应战。
“噗!”
然而,令姬侯、扶隐万没料到的是,唐阿富的无情剑在逼近二人时竟然诡异收招。反之,面对扶隐迅若闪电的一道斜刺,明明可以闪躲的唐阿富却不挡不避,用自己的左肩直直地迎上扶隐的剑锋,立时皮开肉绽,血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