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之所以愿意把娃送来上学，不仅仅是为了下午的点心，也不是因为暂时不收学费。而是！完全把孔子的私学当成了幼儿园、托儿所、孩子们玩耍的地方。 有了这个地方，家长们就可以安心做事。 他们早上把娃送到孔子家里来，中午放学时再把娃接回家。吃了中午饭再送来上学，下晚放学再过来接。 你要是太忙了，可以让娃在孔子家搭伙食。要是节省！可以让娃带来中午的饭食。 村子有一个做手工艺的人家，他们平时白天都在家做手工，有时间照顾娃上学。可是！过几天他们就要送一次货出去，中午就没有时间照顾娃。有时！一天还无法回来，晚上也照顾不了娃。 以前的时候！每天出门他们夫妻都求着别人，帮忙照顾他们家的娃。自从孔子办学后，一切都交给学校了。中午在孔子家里吃饭，晚上要是没有能够赶回来，就在孔子家里睡。 把娃交给孔子后，不知省事了多少！ 以前的时候，求爷爷拜奶奶地，操心、费钱不说，还觉得欠人家的。人家也因此拿捏你，不给好处人家还懒得干。给好处人家一样懒得干，故意拿捏你。 现在！有这么好的事，他们夫妻自然支持。 其他村民也一样地想法！以前的时候，把娃放在家里他们都没有心思做事，老是担心出事。不仅仅是担心，还经常就出事了。 现在好了！把娃往孔子的学堂里一送，家里的门上锁，他们就可以安心地做事了。 孔子没有定学费标准，可已经放话出去了：贵族、有钱人家请的先生，一个学生一年多少钱。是不是？我不要求你给跟他们一样地钱，我只希望你：尽力而为，能给多少就给多少！ 学费是要收的！没有免费的午餐！ 但是！不要求你立马就给！也不要求你一定要给多少！你们看着办吧！反正！私学的收费标准在那里！ 要是按照贵族家请的先生来收费，孔子就发大了！ 要知道！贵族、有钱人家请的先生，一般不是一个先生。一般是分类、分专业的！不同地科目有不同地老师，可以想象！学费有多高。 而孔子！一个人教六艺！ 当然！暂时是他一个人教，以后学生多了肯定是要请人的。 现在！学费是一分钱没有收到，完全是垫资，亏本运营。 但是！好处还是有一些的。 比如说！那个做手工艺的人家，为了赶谢亓官氏、孔子照顾他家的娃，就送了不少物品。并且！直接说明：这是学费！ 我家没有钱！我用物作为学费。 还有一户猎户，家里穷交不起学费。看着别人家的娃都送去上学了，他也把娃送来了。 他直接说：我没有钱交学费！我给你猎物吧！兽皮我家多得是！兽肉我家也有！ 就这么着！兽皮、兽肉便成了学费。 虽然才一个来月的时间，现金没有收到多少，但是！物品却是收到了不少。 有人为了感谢，就把自家的粮食拿出来，送一些过来作为学费。也有人家，真的什么都拿不出来，就把临时得到的新鲜吃食、美味分一口过来，与孔子、亓官氏分享。 “几块肉都是学费啊？”乐歌都听得呆了：还有这种学费？ “呜呜呜！”亓官氏（阿姑）又发嗲地哭了起来，说道：“对于穷人来说！一口饭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吃了这口饭，他们就活下来了。所以！他们愿意与你分享，那是对你最大地尊重！呜呜呜！” 乐歌发现：这次回来见到的阿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阿姑！ 现在的阿姑！彻底地变成了亓官氏！ 真的！变得嗲了！动不动就哭！ 不知道是不是每天都有那么多让她感动的事？ 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本身就有这种发嗲的心理。 怀孕期间的女人，情绪波动很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亓官氏（阿姑）变成这样：动不动就发嗲地哭。 你做好人好事，别人自然当面说好听的。背后如何说你，你就不知道了。也许？背后人家说你傻呢！ 到了下午吃点心的时候，学生们下课都没有心思玩，都把眼睛朝着屋檐下看着。 孩子们都养成习惯了，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每天下午的这个点，两个美女老师都会把从鲁宫中带出来的点心，分给孩子们吃。 不说是鲁宫中的点心了，就是家里的吃食，孩子们都是馋巴巴地。何况！鲁宫中的点心，那个味道就不用说了，特别好吃。 方恩人的两个妾室，早上从鲁宫中出来，护卫们护送她们来。下晚的时候，护卫们又过来接。 全程马车，所以！能够带出来很多东东。 每天晚上回去，这两个妾室都要安排一下鲁宫内的厨师，给她们准备多少份点心，能够放到下午吃的点心。在具体人数的基础上，再多要几份，另外送人。 “师娘！吃点心了！”一个妾室走进来拿点心，朝着席位那边的亓官氏（阿姑）点头说道。 另外一个妾室进来，也应和道：“师娘！吃点心了！” 然后！去帮忙拿点心。 点心放在一个精致的提箱内，分层存放着。 这个精致的提箱，比一般存放吃食的提箱大一些，好像是专业定制的。或者！是皇宫中才有的那种。 提箱的外表是棕红色，油漆漆得好，颜色纯厚，不那么耀眼，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一个妾室提着提箱过来，打开上面的盖盒，从里面拿出几块点心，放到案几上。 然后对亓官氏（阿姑）说道：“你尝尝！跟昨天的味道不一样！” 说完！朝着乐歌看了一眼。 见乐歌正色迷迷地朝着她看着，她偷笑了一下。 心想：不是傻！是色！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似的！ 寡妇他都喜欢，他不是傻子呢？咯咯咯！ 关于乐歌的情况，亓官氏已经向她们两人说了。不是背后说乐歌的坏话，而是招呼一声。 亓官氏（阿姑）的意思是：不把乐歌的情况说清楚，以免以后乐歌犯傻，对两位嫂子大不敬，惹两位嫂子生气就不好了。 结果！乐歌在方基石的这两位妾室面前，就成了傻子。 “娘！” “娘！” 从外面进来两个五岁左右大的小男孩。 “方忠！” “方恕！” 方基石的两个妾室见状，脸色当场就变了下来，喝道：“你们怎么不听话？跑进来干嘛？” “娘！我肚子饿！娘！”见娘亲脸色难看，吓住了。吓了一下后，一边一个扑到亓官氏（阿姑）的身边，寻求保护。 “师娘！我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