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值钱,来吧!
对着瀛海这块宝地,她就两眼放光。反正那个整天只想着风花雪月的哥哥,也不在乎,那她就好好替他管管账,以后也好从他那边再分一半的管理费!
对于这姑娘的传闻,外头流传的版本不多,不过想要进入瀛海岛的商人,却深深的明白,这姑娘的极多“好处”。她的好处在于,贪财敛财一把罩。而这些,估计都拜她娘请这位名副其实的“千金”所赐!
遗传基因,这他娘的是个神奇的玩意儿。
她娘亲,想当年就是个奸商的天敌,如今她更胜一筹,奸商算什么,贪官算什么,她要他们有多少吐多少。一等良民又怎样,你要吃饭本郡主也要吃饭,想从本郡主这儿扣银子,你先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系稳当了吧!
有着强硬的后台,有着心算的基础,有着良好的基因,却也朝着跑偏的彪悍方向发展……
这姑娘,一岁抓周,她左手金算盘,右手财满天,口中还咬着一锭金灿灿的金子,两眼放光,还流着口水的盯着某前来祝贺的人手上的小金棺。
两岁生辰,她抓着皇帝伯伯,撒娇卖乖的赖在他怀里,口齿不清的问他:皇帝伯伯,你国库里有多少钱,以后准备分我多少?!现在能先借点呗!
三岁生辰,她命汾阳府管财政的官员,核查汾阳财政,最后以她拔了贪官的胡子告终,抄没贪官的家,把那贪官的府邸给顺入自己手中……
至于这四岁——
暂时还是个未知数,只知道她正坐在府中的账房里,和账房先生交谈着如何能够从府中人的开销中,再省出一两银子。
一两啊,就只有一两啊!
这祖宗,是要多苛啊!
“不是吧,王管事,本郡主只是想削减开支,为了将来冬天赈灾考虑,你哭什么啊!唔……要不是最近想通过本郡主这边,加入瀛海岛建设的人少了,本郡主才不会这么小气,从牙缝里抠呢!”
郡主,你就没不贪财的时候……
账房管事默了。
暗道:祖宗,不是别人不来,而是你把他们剥削的太厉害,没人敢再上来了。而且,剥削就算了,你还要人家将创业史,问创业精神,人家把祖宗三代的创业精神都输了,最后你还扒拉出人家祖宗曾经靠偷来的两块铜钱起家,以此作为要挟,让人家分你一半铜钱创造的奇迹,否则就报官!
这不明摆着是打劫吗!
鬼还敢来啊!
而这时,很不凑巧,有人忽然通报说:“郡主,太原府,随县来了个员外,递帖子拜见郡主与世子爷……”
没等他话说完,轩辕慕悦的眼睛亮了,扬声,奶声奶气的咬准字音问:“有钱吗!”
与此同时,在湖心亭上的轩辕慕勋也得了消息,同样亮了眼睛:“他有女儿吗,美吗?漂亮吗?多大了!哦不,今年芳龄几许……”
------题外话------
亲们新年快乐!
002:龙凤宝贝很彪悍(二)
来拜会的员外,姓秦,叫秦寿。
是太原府随县最负盛名,且最有钱的员外。
到不是因为他做过多少好事,比如修桥铺路造福百姓,或者施粥舍米赈济灾民。以上列举的好事儿,他一件都没干过。他闻名的缘故,就是因为他这名字——秦寿,怎么听,怎么禽兽!
不过他这人吧,除了有点显摆,有点得瑟,在这晋中,还真没干过什么和禽兽沾得上边儿的事儿。
但他好歹也算是太原府的大户人家,暂且不提他家中产业能占太原府产业链中的多大规模,名头有多响亮,家里钱财有多少,单从他从来不和任何官员来往,也不会逢年过节给官员送点啥礼物,打点上下,这一点来看,就足够知道,这次来访的分量有多重了!
身为一个商贾,在士农工商的行列里,排在末等的人来说,多少人不是削尖了脑袋的,甚至是不惜任何代价,花费巨大的财力物力精力,去讨好上头的人,联系人脉,牵线搭桥,目的就只是为了搭上最上头这条,足够承载他们的大船?加以利用,从而提高自身形象,与商号的知名度!
然而他秦寿,却着实是个例外。
与他那些同行不同,他的心思,从来都只放在商号的事务上,从不会对外界前来巴结讨好,或者想要从他身上图谋利益的官员,甚至因为不能得到利益,而欺压他的官员动一丁点的心思。他一直都处于一种深居简出的状态,却也能将商号经营的有声有色,着实是个奇葩中的奇葩,特例中的特例。而他的商号,还能在太原府中矗立,也体现出了他这人,很是了得的手段。
听完管家对秦寿的评价,本在书房忙碌着的王妃点了点头,随手将拜帖放下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不过是否真的有本事,还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过了勋儿悦儿的关。比起按部就班的生意经,能把哪两个小魔头收服了,也是一种本事。”
这些年,管家很明白这个王妃,虽说身份了得,但平日里对待下人很是和蔼可亲,只要没有动歪心思想去把老虎须子的,她就是和颜悦色的猫儿样,不会摆王妃主子的架势。但一旦有什么拎不清的家伙,把算盘打到了她的头上。那么对不起,她会用比下阎王殿还可怕的手段,把这人送去见阎王!
可以说,王妃和王爷都是精明慧黠的人,可偏偏这样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对于孩子的教育方式,却另类的让他们全王府都跟着受累。
别看这两祖宗平时可爱的多么讨喜。
捣蛋起来,就算是城门楼子上无坚不摧的大炮,他们都能给拆喽!
而这两位,对与他们家小祖宗做的任何事儿,从来只给与口头上的指正,点拨到位即可,并不会有什么严厉斥责。这是王妃说的什么开放式教学法,让孩子自由发展,身心才会更为愉悦,将来才会是个栋梁之才!而王爷,为妻是从,也不怎么管孩子,就放任他们自由发展。对与着两孩子的顽劣行为,他都已一声“淘气”的轻责,将这件事情直接拂去。
淘气……
这个词他刚发誓,没有那么用的!
这个词,和顽劣,差了何止两座山啊!
不过,这对父母,咳……
他们做奴才的不能说主子的不是,即便主子对他们再怎么好,他们也不能在主子跟前放肆。所以,着下面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再想了,只请示了王妃后,缓步退下。
而他这前脚刚出房门,就听院里等候已久的小厮上前报告:“大总管,大总管不好了,小世子,小郡主,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
老管家倏然瞪大了眼睛,冷声喝问。
“他们去见秦员外了!”
他老管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要命的大事情。一听是这件事,便道:“哦,是去见个员外而已……什么,你说去见了谁?!”
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的老管家,居然瞪圆了眼睛,反问小厮。
小厮因为老管家方才的平静,刚刚也稳下来的心绪,忽然又抖了起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声音,慑喏的说出那个名字——“秦,秦员外……”
话音未落,老管家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喝问:“秦员外被安排在哪里等候着!”
“在……在,在二门上东厢随缘客居的花厅……”
不等小厮说得更具体些,小厮只觉领口一松,令他能够深深地呼一口气,可这么一抬头,却见老管家的人影,已然消失在眼前。那身姿,那脚程,那速度,那爆发力,很难想到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