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倚在洗手间门边上，说：“这下相信了吧？”

    疯子看了一眼萧默，再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惊叫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Mogo！你是不是像画皮里演的，把Mogo吃了然后披上他的皮的妖精！”

    想不到疯子这一通乱猜，还真给他猜对了。

    但萧默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疯子，说：“你电视看多了人变傻了，这世间哪里还有妖精。”

    我是魔，魔好吗？魔比妖精高级太多太多了。

    萧默心里直翻白眼。

    疯子想想也不可能，可是他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Mogo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脸说：“那我这脸是怎么回事？”

    萧默说：“这是一个掩眼法，你没看过《灰姑娘》这个童话故事吗？”

    疯子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那我什么时候会变成自己的样子？不会午夜12点一过就变回原形吧？”

    “没有那么儿戏。我主动把法术撤了，又或是我死了，你就能变回原形了。”萧默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暗，阿风他们还没到，萧默看了看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疯子有些奇怪地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法术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你想学我以后教你。你现在下去，和Nuci说这两箱衣服太难看，叫他想办法再给买些新衣服回来。”萧默指挥着疯子。

    疯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说：“我穿衣的品味和你不一样，这样只怕一下就会露馅。”

    “露馅就杀了你！”萧默冷冷地说。

    疯子捏了捏自己的脸，会痛，但样子却变了。这世界太玄幻，疯子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

    疯子的身形和萧默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高瘦，从外形应该不容易露馅，但说话的语气和品味就完全不一样，疯子不想死，只能努力地记住萧默的神态，说话的语气和一些喜好。

    疯子换了一套赵景坤买给萧默的衣衫，走下楼去找Nuci。

    快下到一楼的时候，看到Nuci对十几个排成两排的男男女女在训话：“做下人要有下人的样子，走路要轻快，应答要及时，手脚要利落，做事不能拖拖拉拉，最重要的是要注意个人卫生。主人是一个极讲究的人，餐具用品不能有一点点的污渍，衣服不能有任何的折痕，东西摆放要整齐，不能出现一点点脏。还有。。。”

    Nuci在说得辟里哗啦，疯子站要楼梯上听得津津有味，要扮演一个人，当然要注意细节，Nuci在说的对他了解Mogo有很大的帮助。

    听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Mogo挑剔，难侍候，有洁癖，喜欢使唤人，喜怒不常，缺点数都数不清。

    疯子不由得仰天一声长叹，这样的烂人也实在是太难演了吧？

    这时Nuci发现了两眼望天的疯子，连忙走到疯子跟前说：“主人来得正好，这些都是刚招回来的下人，请主人过目。”

    疯子摆摆手，沉着嗓子说：“不必了，我找你有事。”

    疯子的嗓音和萧默并不像，疯子的嗓音清亮，而萧默的低沉，有磁性，但不知道萧默使了什么法术，让他的嗓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Nuci一听，觉得疯子说话的嗓音有点怪怪的，不由得说：“主人你感冒了么？怎么嗓音这么难听？还有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一下短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