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挣扎得厉害,两个人竟然一时也难以按住他,那毒酒几乎不能灌进去,即便流进去了少许,也被他紧咬的牙关被挡在了唇齿之外。
行刑者眼看一时不能制服燕离,又找来另外两个兵士,四个人就像按住砧板上的死鱼一样按住了燕离。燕离仍死死地咬着牙关,然而行刑者一拳就砸碎了他的下颌骨,紧接着掰开他的嘴,狞笑着将毒酒灌进了他的嘴里……
轰——!
小小的营帐陡然爆出一声巨响,行刑者猛然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一条黑红色的像蛇一样的东西从眼前呼啸而过,紧接着贴着他的脖子死死束紧了。紧接着一股霸道的外力从后方传来,勒得他顿时两眼翻白。
原本按住燕离的四个士兵被这变故惊得一愣,只见整整一夜都无力反抗的月谣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那样沉重的铁链和镣铐,竟然生生地挣脱了,那条鞭打了她一夜的鞭子被握在她手里,就像毒蛇一样缠住了行刑者脖子……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前后松开燕离,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刀扑过去, >>
然而那已经来不及了。
在鞭子缠上行刑者时,他的脖子已经被直接绞断了,临死前还保持着双目暴突青筋毕露的凄惨模样。
盐鞭在空气中犹如闪电一样游走,瞬间就卷走了他们的兵刃,四个人合力竟也近不得月谣的身。反而被她各自伤了手脚,眼睁睁看着她扑过去抓起燕离,横空劈开帘帐冲出去。
彼时燕离虽然得救,却还是被迫喝下了少许毒酒,下颚被几乎被敲碎的剧痛使他以一个古怪的程度张着嘴,不断地呕着黑血。
然而一出营帐,听到动静留守的八千个士兵全部像潮水一样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