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了。月谣目光紧紧追着燕离,看着他一点点走远,嘴巴死死地抿着,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面上再表现得冷心冷情,姬桓却知道她结结实实地心伤了。
那可口的饭菜一口都没吃,随着天色黑了,也渐渐地凉了。她坐在床榻上,瞧着自己的左手发呆。她的小指上有一圈伤疤,经年累月的,已经开始淡了。
之前陈媚巧骂自己,说什么好事都归了自己,说她和先王不清不白。
可她又怎么知道,她如何忍着断指之痛,如何顶着满朝文武的明枪暗箭,满身血腥地爬到了如今的位置。她只道自己的地位来得那么容易,可早就应该到手的大司马之位,只因自己是女子,引发群臣抬棺死谏,生生被一斩为二,成了左司马。
多少年的苦心经营才有了如今的一切,在那些没良心的人眼里,却成了一朝富贵、就抛弃亲人的薄情人。
她忽地一声冷笑。
身边笼罩下一个阴影来,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