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走越偏,最后黑漆漆的,连个猫儿都没有。
他驻足,低声道:“出来吧。”
黑夜中传来很轻的声响,像是树叶飘落地面,他的身后悄然出现一道身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若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
云隐转过身来,看着来者。
“父亲。”
姬桓瞧着他,微微一笑:“长高了。”又捏捏他的肩膀,“也壮实了。很好,很好。”
当初在左司马府,他们父子间的亲昵是连月谣都要吃醋嫉妒的,可如今,云隐看到他,心里就像隔了一层什么,堵得慌。
他不着痕迹地避开姬桓的手,甚至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敌意,淡淡地说,“父亲是来杀母亲的吗?”
姬桓道:“不,我来看看你。”
“看完呢?”
姬桓沉默,云隐又道,“父亲的剑,儿之前从未见过,杀气内敛,雍容且深邃……非凡品。用来杀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