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先去地下室找东西了。”司从寒一点都不避讳,自己去哪里?
他从司伯的眼中看出来了,自己的方法奏效了,什么都不说,其实对于一个心思缜密的老手来说,就已经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好的,少爷,吃饭我叫您。”司伯转身向厨房走去了。
司从寒径直向书房走去,那里有个小门直接到地下的密室。
他到了密室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了U盘和信封,照片是从视频上截图下来打印的。
不过他检查了一下,没有PS,还算那个陈副院长不敢骗他。
他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子,他在想着要尽快抓到她才行。
于是他的抽屉都是指纹锁,他将自己的大拇指贴在感应器上,随着咔嗒一声,他拉开了抽屉,里面就放着一个手机,他开机后,直接按下了1号键,几声笃笃笃等待音之后,电话被接听了。
“你现在的任务是抓一个女孩子,等下我把照片发你,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是从异界来的,你们要小心,记得带上装备。”
果断了电话,司从寒将手机关机了,重新放回抽屉中,自动锁住了。
他将照片和U盘放到了另外一个抽屉中锁着了,这个抽屉只有他能开,要是有人想要撬开的话,他手机会收到短信,这个锁是智能锁,链接了手机的。
他站起身,走出了密室。
走向了酒柜,他直接打开了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半杯,他不喜欢放冰块。
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花园,花园的工人正在修剪树枝,他想着上次和慕如霜走到花园,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将她彻底的驯服了。
可是自己却被慕如霜给驯服了。
这是他直接都没有料到的,没有慕如霜的房子格外的缺少烟火气,之前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慕如霜。
慕如霜走了,他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房间睡了。
反正这栋房子房间多的是,随便哪一间都可以睡。
笃笃笃,就在他还在沉思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他回头,阴沉的脸,“进来。”
“少爷,吃饭了。”司伯站在门口,小心谨慎的看着司从寒,温和的语气说道。
“知道了,对了,司伯你进来,我有话说。”司从寒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直接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一双冷冽的灰眸盯着进来的司伯看。
司伯一惊,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的。
“你下午去一趟慕家,找慕总裁,谈一下订婚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和谁订婚吧,我想你也不会说错话的。”司从寒望着司伯,微微一笑的说道。
深邃的眼神中那股冰冷的神色让司伯感到身体有些颤抖。
“知道,知道,少爷,您放心吧,一定给您办好,您现在下楼吃饭吧。”司伯点点头说道。
“嗯,一起吃吧。”司从寒站起身,双手插进裤兜中,迈着修长的长腿大步的走向了门口。
司伯一愣,这段时间,他知道自己越界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下人,不是该管主人的事情,他也不敢和司从寒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都是和其他佣人在厨房后面的小饭厅吃。
“谢谢少爷!”司伯舒口气,他以为司从寒会大发脾气,小兰的事情,他确实是推了一把,不过那是小兰苦苦跪下来求自己,一时心软犯的错事。
现在想想他还是小看了司从寒,以为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一切,却不知道行动一开始,司从寒就知道了,却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小兰一次次的去刁难慕如霜,甚至是威胁,可是司从寒还是没有出面制止,他以为司从寒被蒙在鼓里。
小兰也是一样的被司从寒的假象蒙蔽。
等醒悟之后,一切都完了,自己被放逐小岛了。
司伯害怕自己也会被放逐出去,他年纪大了,去一个远离繁华的城市,去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那里除了四面环海,一队坚守的保镖之外,没有任何人和你说话。
除了吃饭可以出来活动一下,其他的时间都是待在房间中。
很多年前,一个女人也是被放逐到那个小岛中,一年后,那个女人因为受不了寂寞而上吊了,就是司从寒父亲的情人,送这个女人去小岛的人是司从寒的爷爷,他不想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进司家,诡探司家的秘密。
司家是有着另外一种身份的家族。
司伯知道小兰也会走那个可怜女人的老路的,他后悔自己断送了这个花季少女的青春。
司伯楞了一下,跟着司从寒的身后缓缓走出了书房。
饭厅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司从寒直接坐在上座上,端起了碗开始吃起来,司伯想了想,站在他的身后。
“司伯,你坐下吃吧。”司从寒看了司伯一眼后,平静的说道,眼神中依然冷漠。
“不了少爷,我年纪大了,医生要我晚上少吃点,我现在还不饿。”司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的说道。
“随你吧。”司从寒说完,继续吃起来,可以容纳二十人同时用餐的饭厅,加长的白色餐桌,就他一个人。
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十几分钟后,司从寒放下了碗和筷子,碗里的饭已经吃完了,菜还剩下不少,他一向食欲不好,晚饭也只吃一小碗饭,和他高大的身姿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站起身走出了饭厅。
“少爷,您晚上还需要准备宵夜吗?”司伯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我今天晚上不想吃东西,司伯也不吃宵夜了,年纪大的人从寒宵夜的话,容易造成消化不良的,你说是不是啊?”司从寒回头看着司伯冷冷的说道,他知道司伯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好,就听少爷的,以后我也不吃宵夜了,确实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了,哎!不中用了。”司伯故作为难的神色,语气中也带着无奈。
司从寒岂会听不出弦外之音,司伯是在求自己原谅,却不好意思的当年说清楚,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