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琴]琴酒原来才是最大的卧底? ”
琴酒感觉这封信给他的印象非常像之前这间屋子给他的印象,矛盾中又有着一些迹象,感觉就像一杯放在桌子上沉静的水,却在被外界的东西不断敲击而泛起涟漪的水面。
他讨厌这种东西。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工藤新一和诸伏景光,白马探和服部平次,哪怕是黑羽快斗也都和这种东西有相似之处。
但这又不一样,他们的变化对于琴酒来说某种意义上是有利的,而这件事情不一样。
对于他自身没有任何益处,反而只会给他徒增烦恼,这种变化,他不喜欢。
m 这封信他大概能猜出来意思,但是他不明白意义何在。
K不出意料是他妹妹,而这个D……
应该不是这个男人。
“不对,字迹不对!”同时白马探喊了出来。
最后的落款是个比较娟秀的字迹,跟之前虽然凌乱但是十分凌厉的字迹不一样。明显像是两个人的手笔。
怎么看都觉得之前的字迹更像是这个人所为。
正当几个人准备私下找寻新的内容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响,“嘭!——”
然后是刺耳的拉拽声,“呲啦——刹——”
已经仓皇的脚步声。
“谁!”安室透惊出一身冷汗,太大意了,这么多高手在场竟然没人察觉到。
几人都想当然的以为这儿只有他们八个人,万万没想到除了尸体这竟然还会有其他的人。
“声音在厨房。”赤井秀一微微眯了眯眼睛,神情里带着一种莫名的不耐,他不是很希望这种完全放松的生活状态被其他的人突然打破。
这会儿反而是诸伏景光先跑了出去。
其实他对自己的定义一直非常明确,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能打的,不是最有经验的,但他想要做一个最有用的。
现在他能做的是确认对方以及给自己的队友留后手。
他手持枪,缓慢靠近,站到门口却愣住了。
“等等,”他看着屋内的情形有点懵逼。
室内,一把椅子倒在了地上,桌子被撞歪了,之前摆放女人尸体的地方没有被盖上黑布,而是坐着一个人。
那人脚底都磨破了,看着血淋淋的,整个人蜷着身子在那儿哭,看起来是个女孩子,指甲掐进双膝的肉里掐的泛白,指甲锋里有血污,不过早已干掉。
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头发披散,混着尘沙,看起来好不邋遢。
“还来?!”服部平次无意地翻了个白眼,他都搞不清楚这又是个什么关系线呢。
“你没事吧?”黑羽快斗不敢贸然走进,一种大佬在场他要一不小心做错事了那多在Gin面前丢人啊。
女人闻言停止了哭,抬头看了一眼,似乎被吓到了似的往里头缩了缩,女人眼神亮的让人感觉有些害怕,脸上灰扑扑的跟在泥泞里似的——
脸都看不清。
“发生什么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工藤新一和白马探两个年轻人悄咪咪的探头。
“我不知道,好痛!啊!——”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一跳,那女人突然捂着自己的小腿,面露痛苦之色。
几人直接看愣了,以为出了什么变故,诸伏景光微微倾身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在安室透微微点头以后,轻声走到了那女人的身侧,准备微微俯身,却突然被往后一拽。
?——
诸伏景光被拽的一个踉跄余光一瞥却发现是琴酒在拽他,“GIN?怎么了嘛?”他悄声询问了一句,神情微微有些沉重,因为他看着琴酒绷着脸,神色是这几日没出现过的凝重。
赤井秀一神情有些复杂,“先回来。”翘着下巴点了点眼前的女子。
诸伏景光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子身侧有一摊血迹其余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女子从琴酒拉住他开始便不再颤抖,他心下疑惑更盛,但还是退了回去。
而琴酒,却并没有动。
“笼岛。”琴酒没再往前,而是笃定的说出了姓氏。
“GIN,你们认识?”工藤新一插了一嘴,出乎意料的,琴酒却回了他一个摇头。
“不认识,但我知道她。”琴酒只是淡淡的解释了一句,但足以在场的几个聪明人去推测了,只是奇怪的是被琴酒称之为“笼岛”的女性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服部平次眉头皱起,压低着声音询问一旁的白马探,“这位女士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白马探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向他比画了个噤声的手势,向着琴酒侧了侧脑袋,示意继续看着。
这一出把赤井秀一都看得有些奇怪,琴酒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站着,女子也是一直保持着握着双膝的姿势,气氛沉默又压抑,看的黑羽快斗都觉得一阵郁结。
琴酒微微抬眼,心里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走进那人,不顾身后几人不赞同的神情,微微俯身。
就在此时,那女人动了,身形很快,几乎是刹那间就抽出了刀片。
却不想,琴酒早有所备,比她更快,几乎是同时他就抬腿踢飞了那人手里的刀片!
奇怪的是那女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化。
下一秒,枪声响起。
这一枪声却如同惊雷,打在众人的耳侧,把几人惊出一身冷汗。
琴酒没掏枪,诸伏景光没掏枪。
安室透没掏枪,赤井秀一也没掏枪。
黑羽快斗连扑克枪都没拿出来,白马探的麻醉完完整整的躺在腰间。
服部平次只有一把竹剑工藤新一更不可能有枪。
那么,这一发擦着他们耳朵打过的子弹,是谁打出来的呢?
站在最后的黑羽快斗只觉得有灼热感在身后,他忍不住僵直着身体,向后转去——
那里站着一个人。
那人西装笔挺,一身精英范儿,长相英俊傲气,透着一股潇洒。
刚刚这个还以大喇喇的姿势躺倒在沙发上的尸体,此时双手持枪,眉宇间的英气挡都挡不住,双唇抿紧眼神中带着一股漠视。
但却仿佛没看到几人似的,眼神专注得看着那个身体上莫名出现枪口而倒下的尸体。
那人收了枪,站得笔直,右手扶着耳尖别着的通讯器,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死寂——“第七分队队长长谷川顺利完成任务,反叛者笼岛已被击杀,资料已销毁,本次任务参与者五人,”说罢看了看表,“一人于一分37秒前被笼岛使用刀片击杀,其余四人无伤亡。”
“收队。”
随着最后一声落下,男子也转身就走,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其他几人一眼。
仿佛他们在作为一个旁观者在观看着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马探看着突然消失的女子尸体和再无踪影的男子有些震惊。
“果然是这样。”琴酒彻底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GIN,你发现了什么吗?”赤井秀一蹙起眉头侧身问了一句。
“我总感觉这里有着一股违和感。”安室透指了指脚下,“一到这儿而来就有一堆解释不通的事情。”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琴酒顿了顿,略微有些迟疑,“这个空间里还会有别人。”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他一说几人便都明白了。
“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对于那个另外的人来说,和景光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