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太过坦诚, 以至于宜图差点就相信这人真的就只是而已。
但这又有什好的,更何况又那尴尬的位置。
宜图感觉自己的脸皮发烫,心里涌上一股不对劲的羞耻感。
尤其是江寒屿盯着他胸口的眼, 又多了分期许。
“你到底期待什!”
宜图特意压低了声音, 语气颇无奈。
难不成这人还期待自己能乖乖的把上衣掀开,给他展示标了男人姓名的那处?
想都想。
江寒屿微微蹙眉,表示自己的不满,刚想开口说话, 楼下便传来沈月舒的声音。
“宜图,你找到江哥了?”
宜图连忙回头应了一声,“我和他说话呢。”
“好的, 我不急, 你慢慢聊。”
沈月舒说这话的声音, 明显带着笑意,宜图听出来了, 只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但他并没有时间去反应, 因江寒屿趁着他和沈月舒说话的这点功夫, 将他的衣服掀了起来。
“?!”宜图下意识将撩起来的上衣压下,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你做什?”
江寒屿浅灰『色』的眼眸沉沉, 目光还落他的胸口处。
宜图胸口的那处标记和牌场里他见到的,乎一模一样。
图案一点点的变清晰。
“你这大反应是干什?”江寒屿故作奇怪的反道,“我都是男人, 一眼怎了?”
“难道你喜欢男人?”
宜图见男人嘴角含笑,知道这人又捉弄他, 故意倒打一耙。
“我不喜欢男人,以我也不喜欢男人掀上衣。”宜图似笑非笑:
“你要是美女,我早就自己动手了。”
他话音刚落, 便见江寒屿脸上的笑意全部收敛了。
男人不苟言笑的时候,面容冷峻的有分骇人。
但宜图知道他没有气,这只是江寒屿的气质,唬人还是很管用的。
“就你这小身板,就想着『性』感的辣妹了。”
江寒屿的目光宜图的劲瘦欣长的身材上来回打量,最终得出了结论。
“无福消受。”
宜图:“......”妈的,拳头硬了。
“你又没试过,你怎知道。”
宜图真的他气到了,说的话也开始没大没小起来。
不过他很快便调整过来,不和男人扯这扯那的。
宜图直接开门见山,情认真:
“这标记你怎没遮起来,这样你的队友岂不是全都知道了?”
江寒屿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谓道:
“知道就知道了,没有遮掩的必要。”
随后他的手指又点了点宜图的胸口,“不像某人,藏着掖着。”
宜图:“......”
“照你这说,我干脆『裸』奔算了。”
他那位置能和江寒屿的位置一样?
宜图忍不住瞪他,男人嘴角又重新有了笑意。
“那不。”
江寒屿没接着往下解释什不,只是接着说道:
“关系我不打算解了,其他人迟早要知道的。”
宜图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其他人?
“你不会想要有人都知道我个的关系吧?”宜图急急道。
江寒屿没否认,只是奇怪的着他,反道:
“不?”
宜图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尝试组织语言。
“不是不,只是我怕给你惹麻烦。”
联动赛即将开始,江寒屿的战队报名参与,那如果他不遮掩标记,无疑是公开关系。
到时候宜图不仅会针对,恐怕还会特“照顾”。
要知道江寒屿进入游戏的这年多,本来就树敌无数,只不过那些人拿他没办法,只能恨恨的心里记着。
而现,宜图的出现就是一个挺好的破绽。
打不过大魔王本人,还打不过他的新人配偶?
宜图受罪,江寒屿也会跟着受罪。
毕竟宜图现是和夜莺战队捆绑了一起,而他和江寒屿的关系公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谁是受益者。
更何况夜莺的情况复杂,宜图并不想把江寒屿他牵扯进来,尽管男人根本就不乎。
江寒屿浅灰『色』的眼眸倒映着宜图皱起的脸庞,“有我,不会有麻烦。”
“你不信我?”
“我信你。”宜图没有丝毫犹豫的回道。
他的反应明显的取悦了江寒屿,男人点点头,便听见那人又辩解道:
“只是我现不想公开,你会尊重我的选择对。”
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江寒屿才开口道:
“傅恒一夺走了方块的骑士j,联动赛不会很安全。”
以他将宜图护了自己的名下,多少都会有些威慑力。
既系统将人分了一起,那便决定了宜图从一开始的站队。
他除了他的身边可去,不会有的选择。
江寒屿对此倒是很确定,以宜图不乐意公开,他也就随他了。
“你想做什?”宜图道。
“还能做什,打架而已。”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是毫不遮掩的兴奋。
“方块实力很强,花伞和他对上,输掉的率有七成,他保不住梅花鹿的。”
听到这话的宜图忍不住皱眉,“花伞他.....到底什要这样做?”
“更何况他和小宋不是情侣?”
江寒屿向他的眼眸平静,声音低沉:
“了晋级卡牌。”
无论是武器也好,还是技能牌也好,道具的等级越高,需要玩家对应的等级也越高。
梅花鹿半年前就已经是满级玩家了,她早早到了瓶颈期,可却一直没有办法突破。
手里成就她的卡牌即是她最大的依仗,也是困住她的瓶颈。
要想往上升,就必须成王座玩家。
只有王座玩家是无视任何等级的,也只有王座玩家能拥有更强大的道具。
尽管也有一些满级玩家运气不错,得到没有等级限制的阶牌,但那只是极少的一部分。
而江寒屿对花伞和梅花鹿绑定关系,倒是没有表现出什惊讶或是不满。
他只是告诉宜图,配偶关系的绑定并不能说明什。
“很多绑定了配偶关系的人,有可能是朋友,有可能是兄妹。”
“一个游戏绑定而已,何必当真。”
江寒屿说这番话时的情冷淡,乎不近人情。
宜图莫名觉得心颤,他想起了宋景琛和他说的,配偶互相吸引的定律,而到嘴的话硬的他咽下。
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江寒屿要比他更加的坚定,这段关系仅仅是系统给予的一种绑定而已。
没有任何的东西掺杂。
“那危洲和沈月舒....”宜图紧皱的眉没有松开。
“也是一样。”江寒屿给了明确的答案。
“危洲和沈月舒是多年的好兄弟,他绑定关系也只是了更好的存。”
“是。”宜图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朝楼下去,危洲和宋景琛说着话,而他修长的手臂就随意的搭沙发上,正好揽着沈月舒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