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克制玩家强度,这才有了开场众人全部丢失记忆的情况。
想通这一切的宜图,情有点复杂。
如果他们没有丢失记忆,即使这座牌场等级为九级,对于他和江寒屿而言,通依旧不会有什么难度。
现,江寒屿没有了记忆,以他凉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和陌生玩家透题。
尤其是江寒屿为人喜欢冷眼旁观,只要不牵扯到他的利益,他太乐意当个冷漠的上帝了。
不,万事没有绝对,想到这,宜图冲男人淡笑了一。
阚星渊愣住,这是两人相处以来,他第一次对自己笑。
脏跳动速度因一个笑容莫名加快,阚星渊警觉的怀疑,是不是这人有什么可以蛊『惑』人的道具,否则属实不应该啊。
“真假难辨啊,即使是亲眼所见。”
宜图叹了一口气,冲男人喊道:
“走吧,我真的要迟到了。”
男人微微挑眉,望着自己妻子离开的欣长背影,眼眸闪一丝意外的惊喜。
他知道那人聪明,这未免聪明的了。
宜图去公司的路上,又重新理了一遍这座牌场的人物关系。
目前来说,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每一个人有联系,每一个人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他们好像就是完全独立的个,缓慢的按照自己的故事轨迹发展进。
宜图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0。
玩家和玩家之间一向是竞争关系,即使他和阚星渊是夫妻,两人的强制任务有可能也会引起竞争。
而且,三天已经去,大多数的玩家会和宜图一样,早已发现了自己的道具,运用牌场里。
这才是宜图十分疼的原因所,不可控因素,只会使这场闹剧开场的更加扑朔『迷』离。
现的何老太鬼魂,以及发了疯的兔子玩偶,未必是牌场安排的剧情,也有可能是玩家其中参与。
宜图想的有点晕,他没办法把自己摘离去,因为他也是这局中局的一员。
阚星渊把他送到公司,已经九点多了。
宜图进办公楼的时候,倒是挺淡,光明正大的迟到。
没人敢说他半句的不是,补上签到卡,宜图便回办公室处理公务去了。
钟情负责的工程正收尾,事情不多步步繁琐,宜图忙了一会儿便抽空去上了一趟厕所。
这个时间点,大家专致志的忙着工作,厕所里没什么人,宜图刚到门口,脚步便顿了一。
感受到熟悉的哀怨意识,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属于钟情一角的剧情,终于要开始发展了么。
宜图没有选择回避,而是直接进了洗手间。
他丝毫不意外的见了邓平那瘦如干柴的影,正背对着他抖动左腿解手。
浓黄『色』的『液』撒了一地,溅的雪白的墙壁上全是『尿』点。
除了解手池,他站的那一小块地方,全脏了。
“你做什么。”
冷漠的音突然响起,邓平吓的一哆嗦,黄『色』的『液』『尿』湿了裤脚。
“『操』!”
邓平气的大叫,刚想破口大骂,猛的转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眸,神情顿时变的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