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蘅撕心裂肺的哭喊却仿佛能穿透人的心脏,直达最脆弱的灵魂。
“谁能想到,一场小小的感冒,足以把我和他分离。”
欧骋死后仅仅一个礼拜,许蘅很快从悲伤之走了出来。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迎着大片的好阳光,然而过于惨白的皮肤使他看上没有丝毫的温度。
许蘅和宜图随的搭话,“江寒屿进入彩蛋游戏时,你会跟着吧?”
宜图点点头,“会。”
许蘅笑了,“真好,最起码还能死在一块。”
“只要一想到以后我们都会死,忽然释怀了。”许蘅趴在栏杆上,轻道:
“殊途同归罢了,欧骋只是比我先走一步。”
宜图怔了怔,他没想到许蘅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的,几乎丧失了活下的欲望。
“许蘅,你要好好活着。”宜图沉道:
“在欧骋出事之前,他嘱咐过我,要照顾好你。”
许蘅笑了笑,不无讥讽道:
“他真是有未卜先知的好本事。”
宜图沉默片刻,才开口道:
“许蘅,其实你应该怨我。”
“如果不是我和夜王结仇在先,欧骋未必会成为夜王发泄怒火的牺牲品。”
许蘅的目光落在远处,好似在看着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无,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事已至此,何必再说。”
“我不怨你,但我求你......”许蘅抓住了宜图的手臂,失光彩的双眼迸发出最后一丝绝望的挣扎。
“我要你杀了夜王,你一定要杀了他,他必须死!”
宜图握住许蘅冰冷的手指,脑海里忽然闪过欧骋死之前的画面。
他是被夜王钝刀活生生扎死的,宜图看过回放,一共106刀,刀刀避开要害,扎在最疼、最难以忍受的部位。
许蘅一直不知道,宜图没敢告诉他,只是一直骗他说是一刀毙命,没有反应的时机。
然而事实上,欧骋和时的他一样,拥有着绝对清醒的识,却只能眼睁睁的躺在地上等死。
座牌场是欧骋生前刷到的最后一座牌场,等级不高,八级而已。
所以他没让生病的许蘅陪着进,以为自可以。
而是么巧的是,不是一座普通的八级牌场,夜王和他的猎奇成员也在其。
毫无外的,欧骋瞒不了夜王,他最终还是被认了出来,死在了座牌场里。
“我会。”宜图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应下了承诺。